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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写手问卷十五题(反逆白黑版)

跑偏得好像没人能和我做双人问卷了,自娱自乐做个单人问卷。OTL。

同一个问卷换了第三版CP,我大概是有病。

☆原问卷☆这里。

 

1.挑一对写过的本命或墙头CP来做这个问卷吧。

Suzaku/Lelouch

 

2.你在这个圈子发文用的ID是?

Messiah,一直没换。

……是的我这个ID就是当年进CG时固定下来的,我他妈为什么没有换ID。

 

3.回忆一下自己写过的所有这个CP的同人,分别总结一下你喜欢用来描述CP二人的词语?

时至如今我依然不知道这题该怎么回答,好像我一般就用外貌or身份指代?搞修的场合可能提了很多次他皮肤苍白身形瘦削之类的?至于雀哥,我可能比较执着于零雀大大的温和眼神和小卷毛。

 

4.写过的文中,你认为最能体现自己CP观的一段话是?

枢木朱雀死了。

化身为“零”者驻足在高台之上,侧对一个空旷皇座。原本那有名有姓者在听闻最末一个诅咒兼一次祝愿后便死去了,因那人叫他长久佩戴假面,叫他自此摈弃原本那常人身份而活,叫他将个人幸福与己身一切献于世界,永世长存。他将最末一个谎言吞咽,于是那人便再不知晓他所将背负的真实重量,于是他们之间的协约终于完成,一步不差,那效令既已失去原定含义,唯有那内容将百倍千倍地成就真实。

他足下踏着命线,一具死躯划下一道漫长轨迹,交叠在帝国荣光上,成为巨大的血色十字。他在那高台之顶侧过身去,见证一次牺牲,一次献祭。

他所憎恨,他所寄托,他所信仰,他所自责苦痛。他所追随,他所祈愿,他所交付心神,他所为之生与为之死。

——他所爱的。

那一刻他泪水汹涌,无声无息。一声撕裂终落帷幕似的恸哭被巨大欢呼声浪湮没,澎湃高涨,绵延不绝。似巨大钟声,一次报丧,裹挟着温柔风息,和作整个残旧世界的余音。

——《Hint of the Century》

对零镇的理解就是这对CP的核心,不讲道理。

然后对十字架的解读是我回坑以来核心中的核心。

 

5.贴出写得非常顺畅又满意的一段。

他终于站在那神秘参谋的房门前时,仅一扫视便察觉了几处监控,又因密码锁的存在而皱起眉头。“您已得到通行权限。”驻守侍卫道。朱雀便抬起手来,单指摁上,灯转绿而留出门洞。他自浅淡晨光中走入宽敞房间,见着那人剪影驻留在窗沿乏光地界。而那人形在他的注视下歪过头颅,随后先行出声,只得一句便叫他的神经似上刑场般全绷紧了。

“久闻大名,枢木卿。”那人说道,声音低沉,气势凌厉,“接下来旅途漫长,劳您费心。”

他自阴影当中缓慢走出,直至叫人得以看清削瘦脸孔。他的左眼被黑罩覆盖,刺绣图文隐现,紫晶坠饰直垂面颊。他伸出单手,一个友善讯号,而朱雀在短暂一瞥后便视线微垂,不同他的交互。

他应对的形式是单膝跪地,手肘前横行礼,在表情变化足够明显前就已低下头颅,完整错开那前伸手势。“属下不过担任护卫工作,不比皇室特遣专员,”他说,“金斯莱卿。”

“你我年纪相仿,实质地位相近,无需多礼。”那人说,“若不嫌唐突,直呼教名也无妨。毕竟到了欧联地界,自皇城直派者便只得你我两人。届时若想自那群蛀虫手中得权,除去一柄权杖名义,至少也当合作密切些才不至势单力薄。”

第七骑士仍维持跪地姿态,垂手处单拳握紧,隐隐作痛。

“……但随你愿,金斯莱卿。”

他陈述那名字时咬字缓慢拖沓,似将它循着每个音节完整拆分,撕咬咀嚼。

——《Suffocating Me》

回坑第一篇,其实整篇都写得很顺畅?也有可能是因为后来有病得太厉害,导致我觉得越往前越顺畅……

 

6.贴出反反复复修改很久才满意的一段。

朱雀跪坐在地时,夜间寒凉顺沿足弓蜿蜒而来,攀上腿骨,自尾椎根底骤然窜起。他骤然发抖间记起鲁路修在由他触碰时传递而来的些微震颤,那大抵是周身痉挛似的剧痛,印象埋没下来、拢合在胸腔中、希冀它被封闭起来,然而复又被激起,经由骨血肌理而穿透,传递至皮肤表层只余得一重波澜。

所有那些个斑驳残影散去后,仍有些许冰冷体感环绕不息,似还整身瘫软在地面,衣不蔽体或周身赤裸,整身尽是破碎般的疼痛。朱雀双手交叠掩上自己的嘴时,仿佛还有黏腻感滞留。他在再次欲呕间下移了手,生生扼住自己咽喉。而后那印象与他实际所见的相叠,一个无力抵抗者,腿脚间掰扯痉挛,背脊上留下瘀伤,面上短暂划过血痕,被揩拭去了,而后连投以仇恨目光的机会都失去。而那人至今仍在低缓地、憎恨诅咒似地念他的名字,或是指认,或是绝望沉沼中最后记握的一线。

枢木朱雀向侧前倾身,狠狠撞在墙缘时,听见自己嘶吼出来。

那声音过于痛苦,好似仍在被鞭笞加身、血肉撕裂;那声音当中多了后悔成分,又因着歉意无处可去、无力而发而拧向绝望地步。他在周身颤抖间再三往复地磕碰下去,仿佛欲使头颅迸裂,好令繁杂错象消逝些。他终于在眼前昏黑中停下时,隐约感到额角都皮肉破裂、淌下温热液体,没入切近的发根当中黏着一片。

他耗费很久才止住那抽噎似的沉重喘息,慢慢寻回了气力,拇指从黑暗中擦去那小片暗色印迹。他重新站起到面池前方时,复又在镜中见到自己模样。他额角淌下深暗血痕,在眉骨上分岔两折,在眼角鼻翼刻印似地划过。一时间他几乎颓然大笑,张开嘴时却显出哭泣表情。

暴行者,凶杀者,弃国之人。仿佛他们本质并无不同,从所作所为到下场都是一致。

——《Our Place in Time》

与其说修改了很多次,不如说我在这篇这段上卡了很久。

唉。

 

7.贴出你认为角色性格写得比较贴近原著的一段。

第二日鲁路修直言不讳道这般考虑太不妥当,不列颠尼亚不会藉由那般纯然继承皇室头脑的野心家而做出任何改变,一个圆桌骑士也不能将既有机制彻底打碎。然后他提出一种模糊可能,与其寄希望于一个注定不会做出革命性迈进的君主人选,不如由一个会那般做的人来担起那份职责。

那一刻朱雀忽然意识到,他面前的终究还是个不列颠尼亚,即使叫他认同这身份的困难程度近似于叫自己重拾日本人的名誉。他为两个背叛者这般相对的局面而感到好笑,而后才思及这番言论背后的意义。“打破旧秩序的过程当中会流血,越是做得透彻所流的血便越多,最后仇恨的锁链总要在某一环被斩断,才能叫人们解脱。”他说,“你觉得一位圆桌骑士没有能力做到这一地步,那么你便有吗?”

“你是做好了在旧秩序倒塌的最后牺牲自己的打算,这就是你想斩断锁链的方式。”鲁路修说,“一位圆桌骑士不行,一位皇帝可以;一个反复无常的立场背叛者不行,一个独裁者可以。我不否认你选择的结局方式,只是当中过程有所不同。”

他说话时仍然不紧不慢,像是挤在所有沉默的分秒间隙中已经完成了深思熟虑。他的话语内容叫朱雀消化了片刻,随后朱雀猛然抬头,直视着对方猩红浮动的双眼。

“我们可以联手。”鲁路修轻声言道,“仍然会有一位被提拔的骑士,一位崭新君主。战争会以战争的方式结束,不列颠尼亚内部的秩序将会彻底改变。如果运作得当,‘枢木朱雀’有机会死去。然后仍然会有一次弑君……ZERO仍然会成为奇迹。”

他神情中的某些决然成分能叫人如堕冰窟,仿佛就着这字句已然铺开尸山血海,在那骸骨筑就的高台顶端,并非王座,而是一架断头台。朱雀试图从结冰的胸腔当中掏出只言片语,叫言语代替他打结的思路先行,半晌只听见自己挤出一个“不”。

他喉头滞涩,连同呼吸心跳一道滞涩。他看见鲁路修拉拽起虚假笑意,刻度寒凉,遍及他周身血液一起凝固。“我曾说过,你这般缺乏杀死我的魄力,根本就是伪善者所为吧?”那人缓慢言道,谈吐从容不迫,带着夸大的讥诮,“我还以为经历了这么些事,你多少该有些长进了。”

第二日他们停留在了这一步,便无法再有任何进展。鲁路修回去自己的房间时,朱雀抵着门板在外伫立良久,心中明知另一个不参与争论的人就在一旁抱着看戏心态旁观一切。那女人只在他们各自分散时与他交谈两句,对他抛下的言语大都不冷不热,带着令人心烦的世故与优越。然后她便推开他,自己走进鲁路修的房间去,或者在一时半刻后就走出门来,或者没有。

第三日鲁路修走出房门来时,那双眼睛的右边一侧恢复了寻常通透,被瑰丽的人造机质所覆盖粉饰。这般情形一如他最初得见那漆黑假面底下真容时的模样,恰恰把他拉拽回他们还不得促膝长谈机会、纯然在对立中互相兜转的境地中去。他仍然作那恐怖分子的打扮,睁着单只血红眼瞳,除了细末之处有所不同,乍看去完全是过去那凶杀者的模样。

朱雀被他这番举动呛得几乎动了真怒,下一秒又捕捉到对方胜券在握的得色。“你看,虽然我们需要合作,但本质上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鲁路修说,“造成的恶果无法更改,死去的人不得复生,仇恨唯有接续扣在下一环上。我们曾经向彼此开枪,枢木朱雀,现在要做的事也是一样。”

他言语间似乎笃定了他们之间关联已成定局,两人当中必有一死。最为可笑的部分不过是,他们曾经举枪相向,此刻却宁肯是对方的子弹先射穿自己的心脏。

——《The Lengths the Distance》

虽然我也不确保这段是最IC的一段,不过我写两个人正面互相杠谜之开心,而这好像是我在写原作世界线时唯一写到了正面互相杠的场合……?

 

8.贴出“我知道OOC了但我OOC得很爽有本事你咬我啊”的一段。

思来想去,我有这个构想,但是还没写……

所以决定贴这段说明一下:

朱雀独自在学校间游荡的这一阵里,他那记忆缺损的症状倒的确减轻了不少,差不多没再复发过。那像是叫曾经的论断落在实处,叫他硬行放下心来。他闲暇时回去技术部参与兰斯洛特进一步的升级测评,罗伊德和塞希尔·柯尔米在望着他的装扮时都有些欲言又止。他作圆桌骑士装扮期间,无论是寻常制服或是专门机师打扮,左手都由单独手甲覆盖,晦暗银灰上于手背处镌刻血色图纹,线画勾勒,形如招展翅翼。

那是为了痊愈或防护,自他遭了那伤势初始起便在陪伴他了。他望着那图案时,隐隐觉得熟悉,却与许多他丢失的细枝末节一般,并无法追根溯源。

他握紧手指,轻薄坚韧金属发出细微磕碰动静。而后他沉入机舱,聆听指示,沉默服从。

他总是选择服从。总督府当中的军员对他的态度微妙而复杂,既不敢发号施令,又不愿摆出多么真诚恭敬的态度。然而纯血派虽能藉由其头衔的威压而低调行事,给他个人带来些烦扰倒也容易。他们在第七骑士面前提出些听似正当的请求,譬如巡查集住区,譬如陪同前往一些游乐场所。前者叫人看见贫困,后者叫人看见过度奢靡,然而归根结底,此间遭受苦难的都是些11区人。

“你无须答应那些无理要求。”尤菲米娅那么说,精致眉目间甚至现出些怒色,“既然贵为皇帝陛下的直属骑士,那么你无须理会大多数人的意见,甚至包括大多数皇室血脉。”朱雀摇头示意她大可以平和些看待这些事,因为他着实不甚在乎。早在他刚加入军队的时候,他都已经习惯了所有他被迫注视的欺压情景。他唯一感到不对劲的是,他以为自己多少会感到心绪翻涌,甚至是做些口舌之争,即使末了并无效用,至少也有个倾诉的机会。

然而他只是服从,仿佛他被根植下了什么指令,那作用形式纵使会叫他心生疑惑,却没了多少抵抗的意念。

——《Second Sight: Requiem》(第一章)

自设定冬骑Knight of Winter,人格被洗崩了。

总之自《Second Sight: Black Symphony》(第五章)崩人格之后直至零雀恢复记忆前这段反复洗脑重塑的经历把人弄成了个游离于神经质和极度沉默温驯之间的性格。这绝对不是官方设定,所以说是OOC应该,也可以?

后续打算写个番外详述一下。通篇OOC,但是我很爽。

 

9.出于恶趣味而写的一段。

毛从眼镜后头面目扭曲地看过来。

“你一个基佬!占着我女神不放!你一个基佬!!!”

“……我不是基佬。”

“呵呵我会读心,所以你是基佬。”

“我不是基佬,你看除你以外都没人论证我是基佬。”

“别人不说不代表你不是,再说其实别人不说不代表不想。反正你是基佬。”

“……我真不懂CC当初为啥看上你。”

“哦,我也不想被你个基佬搞懂。”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

“你在学校里游荡的时候都会听别人的性取向玩吗?”

“你第一反应都在想什么,我他妈才不知道枢木朱雀是不是基佬,不要问我。”

——《You got it Wrong》

为什么说这是恶趣味呢,因为这段的本质是,作为一个叉漫画粉,用来嘲本迪斯给直了他妈几十年的小冰强行出柜还顺手黑了一把小琴的双商的某期漫画。

你看这种强行出柜的剧情用构架相似的对话搬运到这边片场来竟然没有什么违和。

有兴趣看我在吐槽什么的人,指路《全新X战警#40》。

 

10.文里对本命CP以外的角色的描写最满意的一段。

他离去时,ZERO的通告表演还未结束。他快步走过长廊,行过升梯,耳畔通讯里头还吵嚷着会议室内的讨论。这会儿意见有所分歧,一部分人觉得他如果当真打算与恐怖分子同流合污,那么大可以直接由得黑色骑士团扣押兰斯洛特,根本无需回到总督府回禀自投罗网;另一种声音表示同行者当中不乏其他军人,只有他一人生还也是玄奇。那番争论在杰雷米亚步至前厅时仍未结束,他顿步伫立,第七骑士已然候在外侧。

枢木朱雀面色平静,身姿正立,洁白制服外深暗披风完整裹覆,见他前来便礼数周至地俯身致意。“恕我告罪,哥特瓦尔德卿。”他轻声道,“兰斯洛特投放得不够及时。及至我能够作战时,恐怖分子已经转移至中华联邦使馆范围内。倘若圆桌骑士在场,恐怕会引发外交争端升级,因而我便先折返了。”他言说时理由态度均无可挑剔,似乎比往日所见更沉稳了几分。杰雷米亚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情,并看不出半点破绽。

“您看上去没有受伤,”杰雷米亚说,“值得庆贺。”

“只是运气不错。”朱雀答道,“未能来得及救出诸多同僚,我很抱歉。”

“既然谈到运气,也无它法。逝者更不得怨天尤人。”杰雷米亚说,“然而,在这敏感时期,恐怕还是会归算您有所渎职。”

“为了死者?”

“为了您的生还——恐怕是。”

朱雀轻轻一点头,对这个结果并未表露出意外之色。“这就是决议结果了?”他问道。杰雷米亚听着耳机里一片吵嚷,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我有权影响一些决议结果。”

朱雀望着他,瑛绿眼睛里奇怪地多出一丝未曾流露过的暖意。“我要被限制行动吗?”他嘴上问着,表情似浑不在意。杰雷米亚依然仔细打量着他表情的细微变化,以至于没有特别理会耳畔的嘈杂。

“一定程度上。”边境伯道,“总督府内高安全级别的区域将对您封锁,在其它区域内行动也需被监听,并有安保随行。此外,在限制解除之前,您恐怕是不得再度乘坐兰斯洛特出战了。”

“真可惜。”朱雀回答,“我还以为修奈泽尔殿下请调我回到11区来,是为了更好地镇压黑色骑士团活动呢。”

“恐怕计划赶不上变化。”

“纯血派的看法呢?”他那么问过后,口吻适当冷硬了些,“我稍微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有人告诉我,纯血派的态度好像并不是乐于坐视数字出身者欺压数字出身者,而是半点功绩都不愿叫我这个名誉不列颠尼亚人挨。”杰雷米亚望着他平静双眼,抬手切断了通讯。

“我听信您的指控。”

“即便我并非本国出身?”朱雀说,“公平来说,我的确涉嫌与黑色骑士团接触。”

“您是帝国圆桌所属。”杰雷米亚答道,“就我个人而言,我很高兴见到您平安归来。”

他们在寂静无言中对峙了片刻。枢木朱雀对他这般近乎友善的态度表现出一丝讶异,杰雷米亚想这也并不离奇。他按捺下一句言语未出口,说总归是有人在期望你平安归来。他想着他曾见的那伤者,几遭折损、精神动乱,脆弱而狼狈不堪。十一皇子凑到他身躯近前得以倚靠处时,第七骑士才会在那彼此依附间稍显平静,再而在耳语呢喃中重新陷入沉睡。鲁路修望着他的神情间掺杂着悲戚与歉疚,那时杰雷米亚恍然意识到那或许并非头一回。

“他是为了救我。”那时鲁路修说。那定论的确并非头一回,然而他言语间声音虚浮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惶然不安。那会儿他看去游离在歇斯底里的边缘,然而他维持着一类可怖的冷静,抬眼望着了探访者。

“杰雷米亚,”他说,“我要你信任他。”

探访者原本足跟并立,而后终于微微松了劲,俯首相望。那年轻而无名的皇裔张着了深紫眼睛,隐露锋芒,由得昏睡者埋在自己肩颈间低沉呼吸,嘴角勾勒出一个淡漠微笑。“无论发生何事,无论立场几分——”他说,“你若要宣誓效忠于我,那么你便要对他交付同样的信任。”他神情肃穆,声音渐趋低沉,逐字逐句掷地有声,容不得半点质疑。他微微扬起下颌等待应答时,杰雷米亚便俯下身去,声音铿锵。

“是,殿下。”他郑重答道,“我起誓。”

那的确不容他质疑。任何一人若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至那濒死地步,总归是在拼死护卫些什么。杰雷米亚打量着那年轻骑士的面目,望着他深暗形廓,忽而留意到他左手指掌间一层打着古怪印记的覆甲已经消失不见。那印记图纹,杰雷米亚记起,自己只在接到那形式与通话对象一般古怪的联络时见过。他张了张嘴,由着那消失的烙印似有所悟。对方神情间讶异成分逐渐淡去,继续以那稍带暖意的眼神相望,颔首示意自己或将告退。

“……枢木卿。”杰雷米亚开口道。被唤名者驻步停留,侧首回望。“枢木朱雀,”杰雷米亚沉声道,“你曾对所欲守护之人誓言忠诚吗?”他不言主君,亦不言帝国。那人同他眼神交汇,隐隐生出释然笑意。

“是的,”那人答道,“我曾以性命起誓。”

——《Second Sight: Requiem》(第二章)

诸君,我喜欢橘子卿。

啊好难选啊,其实我一直很喜欢我写的各种妞……

 

11.把自己这个CP的第一篇与最近一篇同人分别节选一段。觉得这期间自己对CP双方的看法有什么变化吗?

…………………………………………………………

我看到这一题后悔了,我能不能不答,还是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黑历史。

第一篇:

我基本上每周都会去神根岛看看。V.V.的出口在那里,教团旧总部的出口在他上次出来时不知为何已经毁掉了。
可能会有很久,那个金发的外表像个孩子的家伙才会带着一副淡笑的神情走出来。

也许他会再一次重建“诸神黄昏”。
也许他会放下执念好好活着。

又会有新的故事,又会有信念,有理想,有泪水,有欢乐。
我们在这样的世界上行走着。
于是,期盼着未来,带着祝愿的心情。

交错的无形的命运轨迹,是人们的羁绊,不是吗。
不论是否有误会,是否是命运弄人,是擦肩而过还是长相厮守……生命的意义就在于那些痕迹。
然后我们回首,发现我们那样精彩地活过。

——《The Invisible Fate》(颗颗我挑一段就极限了并不想给链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当年十五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个大写的作。

这段是C的自述,当年觉得神他妈不顺手,现在掉头回去看比起前面的那些中二少女矫情病,这段竟然勉强算能看。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年我好歹在认真钻研神学体系,虽然幼稚得要死。那个背景二设了一大堆,而且其实《Deceiver of Hopes》里有很多设定算是旧梗重写,比如双Code都属于神赐印而非继承制,比如C雀的手背刻印和C修的背脊羽翼状刻印,比如基本以C雀进C修的记忆回廊为正文最后一章的开头……

当年背景铺得还蛮宽,但是太不自量力了,一个看起来能写一个二十万字打底的正剧格局居然四万字就混过去了。而且写黄渣成狗。OTL。

最近一篇:

他从长廊间快速越过,及至某一刻忽然一滞,望见相对而来的那人身影。他怔住了,一时间不知自己该先问出哪句话:问其来意,问你对当下格局知晓了多少,问你是由何人传唤、又将去往何处。那么一时半会间,他提问的余裕就过去了。

枢木朱雀同样也在疾步而行,第七骑士近黑的金纹披风在他身后拖开边角翻飞飘摇。他神情冷厉可怖,然而在鲁路修望去、目光相接后,他眉宇间的阴霾骤然消散了。他们错肩而过时同时放缓了脚步,那人偏转过头,恍然间面上仅余安宁平和,瑛绿眼睛里万般情绪周转后汇为浓烈温柔。鲁路修,他喊了一声。被唤名者望向他时,他背后恰是巨大画框,浮空者,临近烈日,翅翼融化烧灼而坠。伊卡洛斯,无名而作。

“那么,”他目光温缓,平静相述,“再会了。”

然后他便恢复迅疾步速,头也不回地离转而去。鲁路修僵立在原地,一时间难以动弹。他耳边吵嚷着几声催促,一些担忧问候,高高低低,化作毫无意义的嘈杂波动。枢木朱雀的脚步声远去了,起先还能敲击在他耳畔,往后愈来愈轻、淡去后了无余痕。在长廊中恢复静寂后,一缕恐慌便从空旷中悄然而生了,逐渐生长茁壮,将他平稳心念都吞噬而去。

那是一次告别,他恍惚想着。那像是一次诀别。

——《Second Sight: Requiem》(第八章)

真要说的话……回去看了一下当年那篇神经病作,最大的感想是:妈蛋同样是写零雀,为啥我那时候写的零雀大大比无印雀还软……就那么屁大点篇幅几乎哭了半程,零镇哭,墓碑哭,C修一回来哗啦啦哭,槽你是哭包简直他妈的一点没错。

对比一下现在的零雀大大,二十四万字也就哭了三回,而且基本都是微笑.jpg状态干流泪。

……说正经的,我觉得当年到现在偏差最大的大概就是对雀哥的角色认知和角色塑造,当年真情实感觉得这人就是脑子轴欠打脸欠折腾巴不得你皇拿事实真相糊他一脸让他掏心掏肺地歉疚……虽然我现在好像也在把他按着脑子轴的套路往死里折腾,不过本质上不太一样。

对修皇的认知和角色塑造倒是本质相差并不很大,就是从幼稚中二笔风拔得老练了一点。

至于我当时对双方关系的理解是啥来着,大概记录在中二少女的手写日记本里,好像也和现在差不多。当年觉得这俩最大的问题是不好好说话,现在觉得我当年真是太正确了,而且最可怕的是那篇十五岁少女的垃圾初作里一针见血了“他是他真正所欲守护的对象以及奠定理想的根源”,而我当年似乎并没有补完广播剧……

更多的相关理解,非要详细谈的话简直可以写小论文,懒得搞了。

 

12.最喜欢的开头。

“你在踏上那极乐殿阶前,是需要忏悔的。骄傲需被打磨,愤怒需被洗涤,罪恶需被惩戒,谎言需被澄清。一步一往,由此你将获得宁静,脱离现世苦难,在那罪恶之身被粉碎时,你的灵魂已是自由的了。”

——《Hint of the Century》

我思考了很久最后觉得挑一个装逼的好了。

试图贯彻某种宗教情怀。

 

13.最喜欢的结尾。

“你可愿舍弃私欲,为了伟大正义,化身剑刃,化身护盾吗?”
“我起誓。”
他拔剑出鞘,递交到主君手中。鲁路修接过剑柄时他便再度垂首,由他降下仪式流程。他们此前未曾演练这一步,但鲁路修做得流畅平稳。他持剑在那骑士肩头轻点,由右及左,末了落在他袒露的颈后。那形似完全服从的表征,而执剑者似落下一触即收的锋利亲吻。
“愿你于强敌当前时无所畏惧,愿你于神明注视下履行忠义,”鲁路修开口道,“愿你于死亡相胁间仍言真诚,愿你于凡世轻蔑中护佑弱贫。”
他言尽于此时,短暂垂落眼睑,注视手中纵立长剑。他谈及忠义与真诚时仍然胸肺窒闷,似乎那终将淤积成为无解之果。他想这仪式言语本身便已近似欺骗,再听闻对方反誓时便也觉得好笑。
“我誓言善待弱者,我誓言勇于抗击强敌,我誓言死战歧途之人,”那人平静念诵,“我誓言庇护无能为战者,我誓言伸援求助我者……”
他看见亡国之地,磷火辉映,骸骨地中翻起森白手掌;他听见死者冷笑,喑哑尖厉,岑寂之间破开呜咽风声。他望着剑刃,锋锐之处散漫寒芒。他看见鲜血浸染黄昏。
“……我誓言不伤妇人,”那人说着,机械般毫无起伏,好似时至如今他的确已被往昔耗尽了对一个荣誉头衔的热忱,亦对其职责所在不甚在意,“我誓言协助兄弟同僚——”
然后他忽然抬起头颅。
宁静殿堂中终于多了些微嘈杂,因这举动既成僭越、彷如不敬。鲁路修望进他双眼当中,捕捉到一丝微妙神采,像燃起一簇火光,自死境之中多了真挚情感。他仍然跪立不动,在喧哗渐起之际继续出言,郑重其事:
“——我誓言向我之友真诚相待……”
他们目光交接,周遭繁杂声响蓦然淡去,似遥远潮浪。那一刻鲁路修恍然明了,这盛大典礼本身从来只是过场,一次演绎,唯有落到他们二人之间才有实义。只这一刻,神明许间,世界为证,关乎他们两人。
“……我誓言对我所爱至死不渝。”
而他在心念纷乱聚拢间嘶哑回答:“你已以此约誓,你将于此铭记。”

“封礼已成,站起身来,我的骑士枢木朱雀。由此你将被授予‘零之骑士’之名,为这国家之名……为我而战。”

年轻骑士被主君亲手围上礼披。那长披之上点缀着猩红镶嵌,与洁白皇袍上瑰丽色彩如出一辙。他在缓慢平息的声浪中转过身去,面对迷失心智的群人,目光扫视间终究不起波澜。而后他微微颔首,声量骤然提拔,一时间在殿堂当中辗转周折。
“鲁路修万岁,”他说,“荣誉赐予不列颠尼亚!”
于是寂静破去了,于是剧目回归正轨了,于是他们对这般情景漠然相视。一盘棋局间厮杀即将再起,殿下众人皆为棋卒,顺应皇命而为,齐整而毫无迟疑:
“荣誉赐予不列颠尼亚!!!”
那确是一道帷幕将起将落。

——《Lost and Blinded》

我不管,反正零骑受封约等于结婚典礼。

 

14.完结的文中BE多还是HE多?为什么?

诸君,我喜欢作死。

……好吧其实我还是奔着HE走的对吧。目前来说没有特别典型的BE对吧。反正该刀的都被官方刀完了是吧。所以说双箭头到这个份上咋走都是HE对吧。

拈花微笑。

 

15.没题目啦!那么就对你爱的CP说一句话吧。

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选择继续撺掇你俩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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