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HERO is a heavy name.

*杂食/自耕/边缘闲散人士*
失效文章补档见AO3或微博文章
ID=Divano_Messiah

© Messiah
Powered by LOFTER

【反逆白黑】明け方(03)

转生年下paro,零雀事故死亡转生之后借住在红月家。涉及部分灵魂伴侣思路,以及对Code力量形式的二设。

关于小朋友的过去、成长历程和重新进入阿什弗德的二三事。有关于转生后身体来历的一些具体细节还请不要在意,毕竟不是重点。


————————————————————————


[一] [二]

[三]


天气很好,而朱雀穿得太多,他在围巾里闷红了脸,这会儿正气鼓鼓地啃着一个自动贩卖机里弄来的苏打味冰淇淋。基诺摸了摸鼻子,看了眼自己裤管上被踢出来的那个小鞋印。过去一度只因为人种问题和长相问题看起来比他还小的前同僚后上级如今真的比他小了好多,不管是体格还是身体年龄,还是偶尔会显得像确实受到身体年龄制约了一些的心智水平。他差不多也习惯了这点。头发卷卷的日本男孩在大冬天里吭哧吭哧地啃冰东西,故意将牙咬得很响以表示自己的不满。虽然他不能溜回去见上门来的鲁路修不是基诺的错,但反正他现在踢起人来也不那么疼。

不,疼还是有点疼的,只不过基诺察觉得出来这小不点脚下留情了。“其实我觉得,”他把手机收起来时说,“你不是那种会在意,呃,外表年龄差距的类型。”

朱雀没说话。基诺低头看了眼他的侧脸,顺便确认了一下暂时平放在脚边的购物袋没有翻倒。他们对着自动贩卖机靠坐在路边的扶栏上,实话说不太像样,不过相比起坐进一家没有隔断板的饮品店,还是站在室外讲话比较安全。他清了清嗓子,捋顺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现在就去找鲁路修,现在就让他知道你的存在,应该也没关系。”他慢慢说,“那样一来你们大概就会相差,呃,二十岁?单纯以外貌和身体发育阶段来说的话。以我浅薄的理解,Code持有者的身体素质会比正常人好上不少,对吧?自我修复能力强大到不需要担心伤残和病痛,就算会因为灵魂的推助而自然衰老,实际闭上双眼时也应该是寿终正寝那一类的结局。”他根据自己了解到的部分推测了一番,觉得自己的结论应该没出大错。“我打他会活到身体年龄的一百岁来算,你还不见得能健康地熬到八十岁呢。”

“谁知道呢。”朱雀说。他吃完了冰淇淋,留着塑料握柄在手中转来转去。“现在又没有战争。就算以后会有别的乱子出现,我也不见得能再拥有一次上战场的机会了。刨除掉意外负伤的因素,我的身体底子也不差啊。”

“我就算你能熬到那个年纪,先一步把他送走——那不也挺好的吗,还免去了他在再次送走你之后保持一副垂死老头的样子再活上几百年的可能性。”基诺咧了下嘴。朱雀又不说话了,这回他停止了转动握柄,另一只手端起了下巴,似乎就此认真思考了起来。他用这么一张脸摆出这么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显得有些违和,但还是挺可爱的。基诺感到有趣地看了他一小会儿,伸手搭在了他肩上。“哎,顶着一张七岁的脸跟人谈论养老问题是不是挺怪?”

“要奇怪也是你觉得奇怪。”朱雀板着脸说,看起来颇有几分实际年龄比他还大时对他的亲昵表现无动于衷的那种神韵,“不,我不在意外表年龄差距。二十岁而已,而且他还能活得很健康,我也不是没见过他更年轻的样子。我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可是鲁路修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是觉得他没法接受事实犯罪行为?”基诺眨了下眼,“跟年龄差距过大的未成年人亲亲热热之类的——唉哟。”

他的小腿又挨了一脚。这次他自认挨得不冤,虽然他也没说错话,这算合理猜想。朱雀抬起头来,满脸写着无奈,也不知道是在针对他还是对别的什么有了感触。

“鲁路修是那种会将个人情感和自身职责给切分开来的类型。”朱雀说,“如果我以这副模样去找他,我完全想象得出来他会怎样对我。”

他还捏着那塑料柄就抱起了手臂,作出一副老成模样。有那么一瞬,基诺不太分得清他是在扮演ZERO还是鲁路修。朱雀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面前的人行步道,就像在专注地看着某个比自己更加矮小的存在。他张开嘴,声音捏得很沉,受音色影响还是带着几分不太自然的嘶哑。

你拥有了从头再来的机会,这很好。他说。你找到了我,想要跟我一起活下去,这也很好,但不必要。现在我重新与你相遇了,现在我不会再被困在时间的缝隙里了,那么我从你这里得到的馈赠已经足够多了。

他说话时基诺确实想起了鲁路修,不如在阿什弗德里面对面见过的那样神情生动,不如留下若干公开影像的皇帝那样张扬跋扈,样貌定格在将满二十七岁的节点上的鲁路修变得沉稳了许多,情绪也内敛了许多。他的面目轮廓更加凌厉分明,在面对旧识时的棱角反而被打磨了不少,也就是在讥笑地方部门的低效率时还会显得有些刻薄。他会怎样对待一个突然出现的幼童呢?当他们外观上看起来相差太远,一方已经拥有了命定的职责、另一方还拥有无尽的可能的时候?过去的祝愿、诅咒和约定都可以被一次死亡埋葬吗?

你不是非得跟我一起生活下去。朱雀看着空处说。我还有我的任务没有完成,而你已经拥有了崭新的人生,没必要再被我所束缚住了。

男孩说完后慢慢放下手臂,单手插进了自己的衣兜。“这种事他还真干得出来。”基诺吐了口气。

“对吧?”朱雀说,“所以我不能冒险。”

他站直身子,再度向着贩卖机走去,把塑料柄扔进了回收处。他慢悠悠踱回来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回了正常状态。他抬手指向街对面的拉面店,简单地决定了不能回家享用的午餐时间用什么来填补。基诺提起购物袋跟他一起走向人行横道,从他背后盯着毛线帽尖端的装饰用小绒球。

“可是朱雀,一个人能忍受两年,三年,八年,十年……但是十年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谁又能说准呢?那么长的时间足够一个人忘记很多事了。”基诺忍不住提出。他总觉得朱雀在某些方面考虑得还算透彻,但在另一些方面又偏执得吓人。“你认为二十岁的差距太大,所以你打算缩减成几岁呢?如果你长到足够独当一面的年纪、显得自己做出的决定足够成熟了再去见他,你能保证他还能跟你恢复成从前的关系吗——即使他是鲁路修?”

“正因为他是鲁路修。”朱雀毫无迟疑地回答说,“我们总会再次相遇的。”

“你根本没有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基诺说。信号灯跳成了绿色,周围也有人靠近了。他叹了口气,决定暂时放弃继续探讨。“……算了,我也没资格对你们的事情说三道四。”

他们迈开步子从街道的一侧到了另一侧。距离皇帝和骑士都离去的那一年已经又划过了十七个数字,东京还在照常运转,ZERO也还凝固在守护者的位置上。

 

朱雀开始以他自己捏造的笔名给ZERO写信。频率不算高,但隔上一段时间总有那么一封,然后伊理奈会帮他转交。用这种落后于时代的方式来进行间接联系,在其中一方是ZERO的时候就显得没那么奇怪了。“我一介平民,不过是恰好和他熟人的女儿玩得好,既不可能管他要私人联络方式,也不可能让他抽出空来直接见面。不管哪种做法都太失礼了。”在基诺问他这么做会不会被拆穿的时候,朱雀是这样冷静回应的。他说的很有道理,ZERO借用一层面具和普通民众之间隔绝开来的做法反而成为了绝佳的保护伞。基诺看过一次他写的信,的确没什么特别的内容,行文风格间看起来也就是还在念小学的小孩会写的那种。而鲁路修真的给每一封都写了回信,不知道是为了让负责当信使的伊理奈不至于太尴尬,还是他的确会在能力范围内认认真真回应一个孩子的期盼。

ZERO的回信中没有任何直接形成的手写痕迹。他会把回信内容本身用公文使用的那类工整字体打印出来,落款处附上一个同样不出于他自己的手笔的签章。毕竟皇帝的签署文件用字迹早已披露在外,隐姓埋名藏在阿什弗德时的手写作业都被扒了个底朝天,万一被人拿去做比照就不好了。所以朱雀对于收到这样的回信没有任何怨言,他会认真地看上几遍,再按日期归整好塞进文件夹,把文件夹锁进抽屉,然后再在心情不好时拿出来回顾一下。基诺也负责转交过几次回信,他拿到手的那一次,打印出来的信纸上沾了淡淡的橙花香。鲁路修解释说是新换了调整室内气味用的香水,他很喜欢这款,留香效果不错。

朱雀对着新拿到手的信纸像小狗一样闻闻嗅嗅,三天后就带回了一瓶同款香水,据说耗光了他存了两个月的零用钱。卡莲瞪着楼梯口感慨“有时候看了感觉真可怜”,说罢又自顾自地叹气。基诺跟她讨论了一下他们该在一层楼的卧室里换什么香型,但除此之外他还在意一些别的事情。“你会用别的名字给他写信。”他后来问朱雀,“那你为什么不改变一下你实际使用的这个名字呢?”

“为了提醒我自己。”朱雀说,“我不能忘记我原本是谁。”

 

“再世为人是什么感觉”这种话题总是不太方便直接问,问了也不见得能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基诺百分百确定这一个枢木朱雀打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是谁。他五岁的时候被卡莲领进家门,卡莲说她是在去附近的孤儿院代人跑腿帮忙接洽善款捐赠事宜时发现的这小子。三岁的时候在已被废弃的枢木神社附近被人发现,记得自己的生年和名字,但父母去向和具体来历一概不知,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是在拥有较为独立的心智和正确认知外界的能力之后才恢复的记忆,抑或是他的灵魂从未改变过、只是对于自我的认知到那时才明确,没有人能说得清全部真相。

或许是神明托付到人间的奇迹呢,孤儿院的人这样说。卡莲在转述时忍不住发出嗤笑,那男孩自己也一脸好笑地摇头。也就是在那里工作的人们善良过头,没有因为我的名字而对我恶言相向罢了。他这么说。再说了,真要牵扯上神明的话,以我的不敬程度绝对可以被算进诅咒的范畴。

但这若不是奇迹的话又能是什么呢?年岁与“那个”枢木朱雀的死亡时间差不多能对上,相距不到一年,恰好足够一个灵魂走过轮回重新进入人世——事到如今基诺也不得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了。样貌特征几乎一致,而且越长越像,记忆也没有丢失,若不是死者的尸身已经被火化埋葬,说是原身年龄倒退后重新生长一次也会有人信的。

这就带来了另一个问题: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只会变得跟不少人都留有深刻印象的那个枢木朱雀越来越像。单单是外貌一致也就罢了,连名字都不改一个,放在普通人的学校里就算周围的孩子们都还小,教师层也会觉得奇怪的。不管遗弃他的父母是谁,给孩子取这么个名字都不太对劲吧?在他和卡莲一起去给两个小孩办入学手续的时候,他们就被老师拉住这么问过。基诺抓抓头发一番思索,只好表示他也不知道内情、恐怕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但应该总有些父母觉得名字本身的寓意要比某个知名人士的所作所为更为重要。

等到上中学后,同龄的孩子们也越长越大、总会长到对一个世代以前的事情拥有清晰认知的地步,这方面的问题会越来越突出的。七岁的时候看上去就是个略显阴沉的小男孩,十岁的时候已经眼熟得让人感觉不太妙了,十二岁的时候朱雀身上出现了些开始窜个子的征兆,基诺和卡莲面面相觑,总觉得时间越向后推移他们要应付的麻烦就越多。

“你确定要把他塞进阿什弗德吗?”基诺问。

“他通过了入学考试,我也没有拦着他的理由。”卡莲说。

“校董事会和里边的老师都没完全换届吧?”基诺哀伤地指出,“我觉得光是他的名字就能触动不少人敏感的神经。不,恐怕即使换届了也没多大用。毕竟他对于跟我们同年龄层以及比我们大的一大批人来说都太出名了。”

再加上阿什弗德这个标签,事态可能会变得比他小学的时候更为严重。卡莲扁了扁嘴,表示理解他的这份苦恼。她把男孩短了一截的睡衣裤给叠起来,塞进地上的纸箱里。箱子装了个半满,再攒个一年半载的大概就可以投去捐赠了。“哪怕是用个化名也好啊。”基诺嘟囔道,“你看,就像以前的鲁路修那样,换个姓氏就行……唉,算了。他要是真那样做,被触动敏感神经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阿什弗德可以申请封闭式住宿。”卡莲说,“在他的脸只会越长越让人眼熟的情况下,这个条件很重要。毕竟日本人和不列颠尼亚人都差不多恨他,阿什弗德的环境还相对宽松一些。”

顺便还能让我们多省点心,她的表情这么说。虽然孩子们去住校之后房子会显得很空,但也会安静不少,而正值青春期和男孩和女孩——哪怕只是身体正值青春期,毕竟荷尔蒙的增长肯定会对人的精神构造产生一定影响——总是会聒噪得令人难以忍受。基诺理解地拍拍她的肩,卡莲无奈地一晃脑袋。“可是他又能像这样躲藏多久呢?”基诺又说,“除非他这次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跟那个人再会,否则他总是要自己走出去的。”

“我觉得你刚刚说出了真相。”卡莲撇嘴道。

“我觉得也是。”基诺抬眼看向楼梯口,“但我还是希望他能自己想想清楚。”

“我面前好像正站着一个从十七岁起才开始认真思考人生意义这回事的男人。”卡莲眯起眼睛,“是我记错了吗?”

“你这样说就太不公平了。”基诺叫屈道。毕竟人生抉择这种东西“那个”枢木朱雀应该早就做过了,到现在再以一个孩子的标准来要求他未免太过宽容。卡莲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伸手抓住他在家时松散下来的发尾,绕在指间转了两转。基诺也慢慢缓和了表情,他任由卡莲玩着他的头发,心情略有些复杂地望着无人的楼梯口。

“我知道他没有必要事事都跟我们通气。”他说,“我只是以为我可以比过去多了解他一些。”

 

孩子们在家度过了一个还算愉快的假期。距离进入阿什弗德还剩三天,朱雀已经打包收拾好了一部分行李。他的个人物品一直不太多,除去必要的衣物以及ZERO的回信就没剩多少了。基诺总觉得他提起一个行李箱走出门就能再也不回来,也许有一天他真的会那样做。他从二楼下来,盘腿坐在地毯上低头看他的手机,不知道在点点按按些什么。卡莲带着他们的小女孩出现了,她跑到更年长的那位红月女士面前去展示她的新形象。基诺从沙发上抬头看了一眼,接着就差点背过气去。

“伊莉娜!为什么啊?!”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把红月家的女孩迷得晕头转向是那家伙的固有技能吗?!”

刚染完发不久还散着头发的小女孩眨了眨眼。她那一头遗传自维恩贝格家的、醒目又漂亮的金发被染成了黑色,基诺蜷着脚趾想了半天实在没想起来她在小学时期跟同校的哪个孩子往来特别密切,虽然她的确人缘不错,但她也没有那种独特到在毕业后都还一直跟她黏在一起的友人。他也不记得她从时尚角度专门提过对这种发色的向往,所以他能推测出来的答案就只有一个了。他委屈地看向恰好走到自己身边来的卡莲,后者的脸忽然一红,给了他一记不轻不重的肘击。

“虽然我同意你染发,但我也想知道理由。”然后卡莲看向伊理奈,“我视情况而定要不要真的去打断他的腿,反正他的康复速度也快得离谱。”

“别想太多了。”伊理奈挠了挠下巴,“我只是觉得金发有点太高调了。”

“那明明是天生的!”基诺哀怨地指出。

“我同意。”坐在地上玩手机的朱雀凉凉开口,“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金发碧眼样貌不错家世也好的就是学校里最惹眼而且最不避讳这点的那类人了。看看你,看看米蕾。”

“我不觉得黑发就能好多少啊。”卡莲怀疑道,“看看鲁路修?”

“除去特别招人喜欢这点,鲁路修在学校里已经很低调了。”朱雀说。

“快点把你的滤镜摘下来洗一洗。”卡莲呸了他一下。

“还是说你们更希望我把头发染成跟他一样的颜色吗,也不会太显眼。”伊理奈指向了朱雀,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那样一来如果我们经常在学校里接头说话,可能会被别人当成兄妹,或者至少是近亲。别了吧,听上去有点恶心。”

朱雀对她的用词置之一笑。“你们家的小小姐似乎到了叛逆期。”

“你的实际心理年龄完全可以当她叔叔了,结果还顶着这么一张脸在装嫩,任谁在知道这点之后都会是类似的反应。”卡莲说。

“这似乎解释了我看到V.V.时那种微妙的恶心感是从哪来的。”朱雀说。基诺眨了眨眼,卡莲也显得不明所以。朱雀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轻轻耸了下肩膀。“啊,抱歉,你们应该不太清楚跟他有关的事。”

伊理奈跑到了他旁边,撑着膝盖追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漏交代的事。她在这么一个家庭环境长大,心智水平不差,还懂得保守秘密,知道的事自然也越来越多。基诺盯着那一棕一黑的两个小脑袋,也没在听他们接下来还说了什么,就这样握起半拳缓缓顶住了自己的腹部。

“卡莲。”

“嗯?”

“我觉得有点胃疼。”他如实说。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给你一点安慰,”卡莲说,“但我的胃疼程度肯定会比你还严重,尤其想想他们以后还会换上高中部校服。”

“没关系,还有三年,我们还来得及在意见书上写让高中部的校服与时俱进改改款式。”基诺说。

他们同时叹了口气。卷卷毛的小男孩抬眼望向他们,露出一个颇为无辜的笑。


TBC


总之我再重复一次:有关于转生后身体来历的一些具体细节还请不要在意,毕竟不是重点。其实就是我懒得编了。

也不是,我一开始还是编了的。就是普通人父母,抓阄儿抓到的名,之后父母出交通事故一起死了,小朋友自己跑了。但如果详细解释的话就会需要解释儿童心理创伤问题,幼童发育阶段的亲属认知等一些伦理问题,具体写起来实在是很麻烦而且和主线没啥关系,所以干脆略过不提好了……

小姑娘的实际名字是Irina Kōzuki,在日登记的汉字是红月伊理奈(イリーナ),直接按洋人念法转写就是伊莉娜。方便起见在剧情行文里统一用伊理奈了,但是在开口称呼的时候基诺视角会有一点点写法上的差别。(取名字的时候读音是丸定的,汉字是我定的。)

莲家三个人主视角轮了一遍,接下来我还没想好是开始切双男主视角还是接着在莲家内部打转……毕竟描绘“别人眼中的他们”也挺有意思的。不过要写一些别人的视角交代不清楚的事情的话还是得用当事人视角。

评论 ( 12 )
热度 ( 141 )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