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HERO is a heavy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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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ess the Tales(01)

一个新坑。估计也不会有人看,就自己写着玩。

背景使用CG世界二战自捏它,和《Shell Game》那篇没有联系但套用的一个战争模板。主要写写27零雀带小女孩,非CP意味的OFC,可能的亲子向。就想放飞一下类Leon模式。

依然是修总(在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第三方强迫吐便当设定,不过这章没他啥事。后续很可能也没他正脸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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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战争再次爆发的时候,很难说人们对此毫无心理准备。仍然年轻的女皇手持权杖,神情肃然地发布了临战宣言。她在直播中表现得坚定而沉着,转到镜头后才露出些许疲态。“我不确定这样做是否正确。”她低声倾诉。听她倾诉的人站立一旁,微微欠身,告诉她“我们并不是率先挑起争端的那一方”。

皇历二零二七年夏,从巴尔干半岛群山间蓦然突击而出的血色建制在短短数日内立下了威名,横渡亚得里亚海后踩在了南欧跳板上,不至七月中旬便在欧罗巴境内掀起了相当程度的动乱。近一个年代过去了,欧联仍未真正从一团糟烂的泥沼中恢复过来,自由盟国、先后脱离神圣不列颠尼亚管制的区域及尚未脱管的地区之间摩擦频频,恢复到“统一的欧罗巴”看似还前途漫漫——在这当口点燃火星的确是引发更大规模动荡的绝好方法。超合众国紧急召开全球性会议,最终将事态定性为无可避免的战争。在听完那一长串形式上的律法裁决结果之前,ZERO就已自行离场。需要他担忧的问题很多,既成结果的决议反而是最无需细想的一环。

他从诡谲战局中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譬如这支至今来路成疑的军队是何以聚集的,譬如他们抢占的根据地与以往他曾见过的、几乎已经被埋没于记忆深处的教团遗迹点有高度重合。他试图联系可能的知情者,但C.C.留下的通讯方式早就再一次过了有效期限。他在空号提醒中不出声地骂了句脏话,转头摔下了手机,又在它唱起呆板铃声时不得不从沙发上将它拾起来。联系人写着红月卡莲,通话里她用疲惫口吻说日本遭遇了第二轮空袭,估摸着这会儿新闻里已经在播报了。“你操心完西边的情况了吗?”她说,“如果操心完了,就找一条还算安全的航线过来吧。这一轮空袭波及到了帝国使馆区,现在临近的圆桌骑士团成员都介入了。”

“圆桌骑士团的人在那儿做什么?安保工作?”

“支援反击。”她叹了口气,“现在我们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声音介入。”

 

所以他重新踏上日本的土地时,麻烦已经足够多了,不外乎再多一桩。扇要忙得焦头烂额,恐怕一时半会儿都抽不出空来喘口气。ZERO走在后方,由着卡莲在他们一并等待议程安排的短暂空隙里领着他实地查看受损形势。使馆区设在旧租界范围当中,所幸建筑主体没有出现垮塌情况,人员伤亡也在可控制范围内。“没有瞄准头顶,万幸万幸。”红发女人操持着平稳声线向他汇报,“附近情况最严重的是一条商业街,两家医院,还有一座孤儿院。医院的转移患者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可怜这一批还造就了不少新伤患……”

“还有孤儿院?”

“对。”卡莲说,“公立孤儿院,不幸遭遇了最糟的情况。炮弹击穿了顶堂天花板,在大厅里爆炸了。活下来的孩子不超过十个,最幸运的也不过是他们都还手足健全。目前他们没什么好去处,也只能被遣散了——紧急情况一切从简,附近的人家已经收养去了几个,不过还有一个被留了下来。”

ZERO在面具底下皱起眉头。这份流畅汇报与其说是她对一切事务都掌握得当,不如说更像是专门提前预备好的。“这些问题需要轮到你来操心吗?”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卡莲一个停步,脚尖流畅地划了个半圆,足跟顿地转过身来。

“不需要。”她说,“我只是恰好多管了一下闲事。而且就我来看,你可能也会愿意管管这桩闲事。”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顺手冲着他展示了一下。“还有半小时开始会面,趁着这个空档你可以见见那个孩子。”她说,“只剩下她一个了,现在她被接到了使馆里头。孤儿院的档案库不完整,纸本档案被毁了,我们无法判断她应该属于日本公民还是不列颠尼亚公民。”

她看起来对此事意外地上心,ZERO意识到。他顿了顿足跟,跟着她改变了行进方向。他们一路走到三楼西侧的房间门口,卡莲敲了敲门,旋即预备推门而入。“那孩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面具下的男人忍不住问道。卡莲回头望了他一眼,湖蓝色的眼睛里化开一小层不易察觉的微弱涟漪。

“天知道。”

她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随后摊手示意他往里头看一看。房间不很大,往左侧一抬头便能看见仅有的桌椅。桌上摆放着一动未动的三明治。那孩子侧向着这边,听闻到动静便随之回头。“有什么新情况吗,红月小姐?”她问道。ZERO仍然站在门边,在她回过头来时目光接触到了她的脸孔。

他猛然一怔,下意识地在面具底下用力眨了眨眼。“她,”他喃喃道,“她……”卡莲仿佛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回过头来叹息了一声。

“看起来眼熟吗?”

的确眼熟,他想。不是五官的问题,应该说是那孩子眉宇间的某种成分——她的神情。他的手藏在披风底下掐了自己一把,试图抑制住自己骤一下过快的心跳。他在那儿僵立了片刻,告诉自己不过是个巧合。

即使是个巧合,她也太过于神似当年的一位死者了。红月卡莲尚且能够察觉到这点,对于真正见过那个人孩童时期模样的人来说就更容易为此万分惊讶。那孩子面上扑着些洗不净的苍灰,独属于经历剧烈变故的、见过死亡的那一类人。她仿佛还坐在废墟深处,恰才从惊魂未定中恢复过来,又已然拿捏好了一种相当的坚韧与从容。ZERO深深吸了口气,慢慢放松了攥紧的手指。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说。

他说得艰难而吃力。他不记得自己上次经历这般无关公务的、纯私人方面的情绪起伏是什么时候了,这让他感觉很糟,又奇怪地升起一丝遥远的感怀。卡莲没有立即理会他,用轻快语调跟女孩说了几句话,故意凶着嗓子命令她把食物好好吃光,然后让她继续等候一阵再安排她的去处。“那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随后卡莲才转过身来,操着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径直走出了门,回头冲他耸了耸肩,“只是想着也许你该见见。”

她摊开了手,示意他前去跟人说说话。她的眼神闪烁了几下,男人在面具下张了张嘴,最终放弃了与她争辩。他不知自己该责怪她多管闲事还是向她道谢,末了僵硬地一点头,转而向房间内部走去。小家伙完全侧过了身,左手支在了桌面边缘上。

“呃——您好?”她看似谨慎地发了言。

女孩约莫十岁大,也许更小一点。她身量瘦削得很,两条细瘦手臂从短袖里探出来,肘关节和腕骨都突兀得明显。然而她看起来并不像弱不禁风,倒像是那种身形敏捷、会上窜下跳的小麻烦精。她坐在那儿,硬质的黑色卷发乱糟糟地支棱开来、长到及肩,显得脸蛋儿窄小了一圈,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陌生人瞧。这就有些失礼了,只是当事人不真的介意。

“我以为你这种孩子不至于被人落下。”ZERO开腔道,“为什么?”

他的声音放得相当平缓,没有多少居高临下的意思。他的确对此感到迷惑,她看上去是那种惯于打点好一切、也懂得该如何为自己谋去路的孩子。在这般年纪,在战争降临到头上的时候,在这么个夏日里出现在他面前——他心头又是轻轻一颤。女孩在他的注视下也一并面露好奇,稍稍有些局促、不过很快化散了去。她显然认出了他,或至少是认出了他的面具代表着什么。

“怎么办呢。我有点算是那些家伙们的头儿,所以我得先确保那些比我更小的……就是,找到合适的去处。”女孩说。她总算肯眨眨眼,这让她故意摆出的那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显得可爱了不少。她的眼睛也是绿色的,男人留意到。颜色更深一些,背光处看起来像泛着暗蓝的湖泊。“大家都不好过。附近愿意收养孩子的家庭就那么多,我给自己排在最后的话自然就……我想我只是比较倒霉罢了。”

她晃荡着小腿,脚踝附近还有些细碎划痕,恐怕是先前的爆炸留下的印记。ZERO盯着那儿看了片刻,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我会想想办法。”他低声说,叹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不知道?也许取决于你乐意怎么称呼我。”女孩这么回答,“你是个日本人,还是个不列颠尼亚人?”

他沉默了,不知怎么的发不出一句诘问:为什么你会认为当年举旗讨伐帝国的叛军首领会是个不列颠尼亚人呢?他看着女孩的眼睛,试图寻找一个她发问的、自己应当回答或应当回避的缘由。在他做出决定之前,女孩忽然摇了摇头,替他打破了僵局。她从过高的座椅上跳下来,站到了他的面前。

“既然是不列颠尼亚的人在接管形势,那么就这样吧。”她轻快地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胆大得令人吃惊,“索妮娅。叫我索妮娅就行。”

 

TBC

 

继续惯例篇末广告,逆转线正本现货通贩中,本宣信息戳我

英雄不问来路OFC不问出处,知道这个小女孩原始来历的朋友请安静地当作彩蛋看,不知道也就不要问了,非常感谢。

PS:某人已在背景里吐便当,等于没死,不是转世,不要瞎猜。其实是个灵媒。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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