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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白黑】Observer on Endless Sky(00)

人理修复paro,玩了FGO梗但确实不是型月设定,复活后双男主组队进了皇历2018年的副本。

去年在Lof发过基本思路和大体走向,记得的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篇,没看过的人也用不着特意去翻了。主要设定还是遵循CG原作世界观,没有任何形式的御主从者设定,只是套用了一下人理保障机构迦勒底思路,不接受这种玩梗方式的可以适当避雷。

我就随便写写,大家就随便看看。凹三WP微博都会同步更新,哪天Lof没了可以去别的地方接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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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弗洛雷斯岛的港口出发,汽船再向西行驶二十海里,另有一座未被欧联官方文件登记的无名岛屿。半面环山,半面向海,断崖上生着一小片森林,抱海的平坦处遍布着石砂。土壤不算贫瘠,但种不出什么像样的粮食,落难者们大抵可以凭借一些无毒但味道也寡淡的野果和菌类充饥。有些海鸟会在此栖息,留下断裂的羽毛与粪便,还有一些腐烂的尸体,和海水、砂砾与咸涩的风混杂在一起,阻拦一些会将无人岛屿当做是乐园的窥探者的视线。

但这一带着实有过人类活动的痕迹。两百年前筑起,一百年前修缮,时至如今又一次被重新划入视野。帕加索西亚,为他们引路的魔女说,我们过去曾这么叫它。她的鞋跟踩过断羽和死去的贝类,对另一些藏在滩涂间的、岩石后的、崖壁下方的奇形怪状的骨头视若无睹。要是想把这地方的剩余资源好好利用起来,光凭现在这几个人可不够,她明白无误地指出了这点。已经离开当权位置的男人偏过眼神,实际坐在那位置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他问。

“只要你能帮我找出来就行。”C.C.回答。

在原址基础上建立一座新的基地约莫耗时半年,进一步开拓船港及迁入必需设备又额外耗费了两个月。岛屿,建筑区,陈旧的神殿,通往上方的道路,帕加索西亚成为了它们共同的名字。光和三年二月,不死的魔女终于又一次踏足了原本经由神明管辖的虚空之域。修缮和维护都还需继续进行,可拨来的人手却相当有限——与其说是无法调用更多人员,不如说是当事人在努力回避将更多无关人士拉入异常事态的可能性。鲁路修对重建教团一事毫无兴趣,也没在积极递交出更多契约。能进入基地大门的都是些藉由ZERO的人际关系网而自然出现的熟面孔,以及由熟面孔们帮忙做担保的另一些必要的技术性人员。待到施工阶段差不多告一段落,这地方便又重新变得冷冷清清的了。

ZERO从船坞走至断崖下的入口,一路向里经过钢铁的门阀与寂静的长廊。魔女在闲来无事时通常待在休息区里消磨时间,但有时也会单独前往老旧的神殿区。这天她没在用剧集和零食填补自己,她穿着套样式简单的白衣,站在石阶上注视沿石壁上升的纹路。它们存在于此的时间只会比他们所知的更久,长过他们的年纪,甚至早过他们的父辈诞生的时刻。ZERO问她对现状有何看法,照计划进行下去是否还会遇到更多出乎意料的困难。他问完后还未等到回答就觉得自己说了多余的话,当前的情形下所有人都在摸索前行,即使是C.C.也不见得能按照既有经验来提供预警。果不其然那女人笑了,她扭头看他,对着他扬起眉毛,开口时却没提他所想到的任何一点。

“我不提供特定的见解。”她说,“这打从一开始就并不是我的主意。”

是鲁路修,总是鲁路修。对现存的人世抱持着某种近乎偏执的责任感,即使已经为它死了一回,即使时下的难题早已经不在他原本打算负责的范畴内了,他还是坚持行进在这样一条艰难的道路上。因为除他以外再没有人愿意且能够负担起这一切来了,除非要对失控的愿望和人心都放任自流,那也意味着放弃了维护既有秩序的可能性。

“有时候我会觉得,相较于他的年纪而言,他的野心有点太大了。”C.C.又说,“没有哪一个人是生来就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

“我猜他不想要这个头衔。”ZERO说,“他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

C.C.没有反驳他。戴面具的男人摘下了假面,伸手向前去触碰了石壁上的纵纹。他的思感和身躯都飘浮起来、消融于光又在某处凝聚了。古老的石室消失了,他踏足在一片混沌之间,脚下的平面笼着一层似云非雾的流质。他试着走动了几步,空间的变换在此地显得古怪而暧昧,好在他没过多久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一个身影就在前方不远处独自伫立着,抱着双臂仿佛在沉思。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朱雀问他。

“观测。”那个人说。他回过头,不加掩饰地皱起了眉毛。“倒是你,怎么没有人引导就自己跑到这种地方来了?小心迷失方向了,很危险的。”

这里还有未消解的亡魂执念在徘徊着。憎恨他的,憎恨他们的,妄图将他们永远留在这里的,昔日里无数无名的死者。如果迷失得太深,会被那些影子给吞噬了去也说不定。朱雀不是头一次接收到这种警告了,他耸了耸肩,说“看来我的运气还算不错”。也不见得是这样,他想。只要他明确了自己是为了寻找某个人而来的,他就不会真的走错到别处去。C之世界在某些方面相当玄妙,意识能在很大程度上起到引导的作用。他没说得太细,鲁路修也没有追问,而是重新低下头去,看向了仿佛位于云上的地表。

“老实说,”朱雀说,“事情的进展太快了,我有点没弄明白。”

“你是在指哪一部分?”鲁路修问。他松开手臂,在虚空中伸展开来。他的手掌上方浮现出微弱的星芒,将暗沉发灰的地域都给稍微映亮了些。“如果是说原理方面,其实并不复杂,这里面没有太多独创性的成分,只是把夏穆娜当初的构想回收重利用了一下。”他解释道,“追溯时间与直接定位欲望的种子,在这方空间里都不是不可实现的事。我们要做的只是找到时空中的异常之处,并将其作为锚点。”

“然后进行潜航吗?”

“我更愿意称之为‘降落’。”鲁路修说,“你看。”

他将手掌翻覆过来,向下轻轻一按。雾气忽然散去了大半,脚下的实感也变得若有若无,原本的地面变成了一整片蔚蓝晴空,仿佛他们着实是踏立在云间了。站在这里俯瞰而去,能看见的是山峦大地、冰川海洋,人类活动的痕迹像耀眼的烙痕一般浮现在图幅之上。神明已经死去,留下的一部分权能便可被后来者利用了——假使他没有自居为神的意图,这倒也不算是全然的坏事。真正站在世界之巅所给人带来的感受还是与打赢一场战争、驯服一个国家、短暂地伫立在权位顶端的时候截然不同的,朱雀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站在自己斜前方的男人的身影。

“我没有弄明白的并不是原理。”他说,“只是事态规模有些超出我的想象了。”

“你不是非要协助我不可。”鲁路修说。他的表情还没能平静到波澜不惊的地步,他自己也在俯瞰这图景时隐约怀着些敬畏,这与他在人前表现得冷淡从容乃至有些倨傲的做派有些不同。这一点不同将他从自命为神的傲慢中拉回人间,也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幸见到鲁路修不那么完美出彩的一面的。他会在面对一些意料之外的问题时感到烦躁,他会气馁,他会沮丧,他会需要人帮上一把。朱雀向着他多走近了两步,抬手搭在了他的后背上。

“说什么呢。”朱雀告诉他,“即使只是为了尽到身为ZERO的责任,我也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

 

光和三年五月,一切总算是将将步上了正轨。能够重利用的遗迹已经所剩无几了,过去的鲁路修只会对此庆幸不已,现在的他则是在懊悔当初自己出手弄毁了太多,以至于想要找一个地点还算隐蔽且适合在周围进行改建的地方还得跑到大西洋当中来。不管怎么说,通信卫星的接入让待在这么一个地方归结世界各地的信息成为了可能的,常驻在这里的人数少得可怜,生活物资也不需要太多。

拥有一座基地会比不停地环游世界、全靠道听途说和运气去找他们的目标人物要更为高效。在新增设备的辅助与魔女的帮扶下,他们在C之世界中建立了新的平台,可以定位到已经散落出去的碎片。有一部分不需要特别去处理,过于弱小的残片会自然消散,落到荒野间被毫无恶念的人所获也不见得会变作特别危险的东西;另一部分则需要通过主动出击来进行回收,以免扰乱时下乃至更长的时间跨度中的秩序。鲁路修头一次听说那些爆裂出去的碎片波及到的不止是“当下”时差点就破口大骂了,虽然冷静下来想想这也说不上特别离谱——圣神官夏穆娜一早就拥有了回溯时间的能力,其目标也是通过逆序前行对现实产生更为深刻的影响。如此一来,在她的怨念影响下掀动的风浪会影响到既有的时间序列,这点也算是可以预见的了。

回收工作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被确认到的碎片反应出现在现世时,他和C.C.就会简单地离开基地而去往目标所在地,在普通人的交通工具就能奏效时,也犯不着去使用更为奇怪的途径来移动自身。但有时候他们需要追溯到过去,而这部分所在时间发生了偏移的碎片往往比遗留在现世的更为危险。它们会在历史中划出不同的轨迹,被一个错误的愿望碎片引向另外的方向,倘若这种偏移大到了一定程度,很有可能会对现实的根基都产生冲击。

因而需要回收和修正,去往一至两个世代以前,从部族的头目、军队的将领与争斗的祖辈手中拿回祸乱的引子。与这些经历相比,在现世去往偏僻的山区和海域解决掉盗匪或邪教徒之类的家伙都算得上是很轻松的活儿了。第一次跨越时空的尝试发生在当年六月,第二次是八月,一次在欧洲西部,一次在远东。两次的实践经历让他们拥有了更多可参考的数据,从而对下降的精准度进行更多微调。C.C.只负责待在位于C之世界的中枢处,提供一些必要的信息,偶尔负责指个路,具体的活儿都还是由鲁路修自己来做。

“老实说我不是武斗派的。”他抱怨过,“也就是目前碰上的情况都还能靠一点挑拨离间的小伎俩搞定罢了。”他能在下降时随身携带的物资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有贴身衣物,然后一件件添上了防身用的武器、储备水与干粮甚至是体积不太大的背囊。空投下去的东西还是越少越好,C.C.这么宣称。如同他们在异常时空中主动留下的痕迹也是越少越好一样。反正就算狼狈一点也能活着回来,至少短时间内还没出现身体受伤后不能复原的问题。

从一个单纯的流浪者变成一个时空流浪者,诚如朱雀所言,这种事情确实有些超出预期范围了。有一些需要他去面对的只是纯粹的陌生人,有些人则顶着记载在史册里头的名字。他一次、两次、三次地返回原点,躺在凹凸不平的石板刻纹上,脸上还沾着一百年前的雨水和烟雾。C.C.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告诉他可以稍微休息一阵。

他确实休息过一阵。离开荒芜的孤岛,踏到更为平坦丰沃的土地上去。走过重建的城镇,走过不认得他的乡野,又回去更为熟悉的地界悄悄面见一些老相识。多呼吸一次当世的空气,他就会感觉自己的认知视角还能离寻常的人类再近一分。有时候他会回到东京去,用朱雀留给他的备用钥匙打开那栋房屋的大门。ZERO的住所总是老样子,一天、一周、一个月、一年都没什么变化。绿植更换过两三次,有时是因无暇照料而枯死了,有时只是被猫打翻了底盆。亚瑟蹲在猫爬架上冲着他喵喵叫,鲁路修伸手去逗猫,收获到的是对方纡尊降贵地搭上来的一只手爪。这些年间亚瑟的脾气也变得平和了不少,可能就像饲养他的人一样。

他在深夜收到C.C.的联络。一进入休息模式就毫无正常昼夜观念的魔女没有给他看脸,只拨来了音频通话。“这回的情况比较复杂。”她说。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过于明显的情绪,鲁路修一时间摸不准她是什么个态度。

“怎么?”他问,“终于有时间节点距离现在超过三百年的乱子出现了吗?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我,因为时间跨度太大,定位也变得很不方便,我一个人去随时可能走丢,一个不小心就回不到当前时空来了——那之类的?”

亚瑟在挠他的门。他出卧室门检查了喂食器,一切运作正常。还没用完餐的猫对着他甩尾巴,又看了眼正门口的方向。鲁路修蹲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下因饲主又一次离家太久而有些焦躁的猫咪。“首先,不,这回的时间点还挺近的,想要确定你的时空坐标也不是什么难事。”C.C.的声音混在了几声距离更近的猫叫里,“然后,是,我不建议你一个人去,但不是因为可能走丢这方面的问题。”

鲁路修挑起眉毛,等候她把话说完。通话对面的人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才用一种与其说是替他担忧、不如说至少有一小半是在看热闹的语气说:

“这次我定位到了皇历二零一八年,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鲁路修手一抖,并在反应过来之后原地跳了起来。“我真得去吗?”他下意识地蹦出这么一句。

“你真得去。”C.C.说,“这一年里究竟发生了多少大事件,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换句话说,哪一环出了问题都不是没可能。至于后续的连锁反应会是怎样的,我现在也很难看清楚。”

“你能不能大致圈定一个范围?”鲁路修接着问道。亚瑟开始绕着他的脚脖子转圈,闻闻嗅嗅之余好奇地盯着他看。他感到有点胸闷气短,大概不是猫的问题。“年初还是年中?欧洲还是日本?或者是不列颠尼亚本土出了什么问题?”

“不知道。”

“年代都这么近了,你不应该定位得更精确吗?”

“有人阻拦了我的窥视。”C.C.说。她的声音变得更为沉静,先前隐约存在的幸灾乐祸的成分也消失不见了。“别忘了,如果这回的问题根源是发生在你周围的事,那么位于那个时空的‘我’很可能也被牵扯进来了。我的权能不会在这几年间就发生太大改变,即使不能反向影响到作为枢纽的C之世界,仅仅只是拦下一道目光还是件很容易的事。”

“怎么听上去更麻烦了。”鲁路修咕哝道。他同意这份判断,并觉得就算问题不出在自己身上肯定也出在他的父母或他那位奇怪的伯父身上——不管是在哪一方,解决问题的过程都会变得很麻烦。年代隔得太近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说他的长相和身份就不见得都是秘密了,万一环绕在位于异常时空奇点的另一个自己去的纷争波及到了他身上,根本就连可以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我说了,我不建议你一个人去。”C.C.又重申了一次,“即使是去面对你曾经面对过的糟烂世界,你也还是需要什么人在旁协助的。”

 

刚结束一次海外出差行程的ZERO在接近午夜时才回到住所,他原以为接下来可以好好享受一个相对正常、也许时间还能稍微长一点的假期,随后他就被一个并不常住在这里的家伙堵在了门厅里。鲁路修神情严肃,连带着蹲在他脚边的猫看上去也很严肃,还有一丝丝的不满。他大概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言简意赅地解释清楚了他露出这副表情来的原因,以及C.C.提供的建议——虽然这个建议哪怕她不说他可能自己也会说。摘下面具的男人看了眼蹲地的猫,发觉自己已经开始考虑应该把他送到哪去托养了。“你确定这回要带上我一起吗?”然后他才有些哭笑不得地问了一句。

“你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鲁路修说。

他没法反驳这个。不管是鲁路修需要帮助这件事本身,还是他们即将去往的目的地的性质,他都没办法把自己给摘出去。朱雀缓缓叹了口气,把抱在手头的面具挂到了一旁的衣帽架上。“真会给我找麻烦。”他说。

“彼此彼此。”鲁路修说,“这次的事件比较……特殊。虽然我还不确定具体发生了什么、会牵扯到哪些人,但八成是我独自面对会觉得非常棘手的状况。”

“我理解。”朱雀说,“那一年发生的重要事件实在太多,哪一环发生变化都可能会导致整体走向的偏移。”

有关于我和你,他想。我们两个的决定都实在牵扯太广。不论是在战场上的位置,还是在那以外的地方发生的冲突。倘若问题围绕着他们之中的某一人而生,战争的结局会变成怎样的?——又或者根本无法迎来那个结局呢?

“而且我还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鲁路修说。他用两指压住太阳穴,表情明显变得愁苦了些。“退一步说,就算问题没出在我们两个身上,单单是可能和过去的自己打上照面这一点就够让人头疼了。”亚瑟轻轻叫唤了一声,跑来拍打ZERO的制服靴子。朱雀弯下腰去,把他抱了起来,由他隔着手套在自己的手指关节上啃了一小口。

诚然,他想。从光和四年夏看向身后,十七八岁的年纪确实显得太过张狂了。冲突爆发有如一出出没有歇止间断的剧目,爱憎都不得沉淀,或许也还不曾真正看清自己。所以鲁路修会来寻求他的帮助,所以他们必须一同前去,无论是降落在何处——都市之中,焦土之外,或是存放回忆的故地。那时他们互相妥协了、和解了才得以触摸到想要的结局,这次也需要一同去应对未知的偏差才能重归既成的秩序。

“我们两个始终一同行动的话,应该还是能应付大多数突发状况的吧。”他说。鲁路修扁了下嘴,没有反驳他的话。一刻钟后朱雀终于歇回了自己的卧房里,心知等天亮了就又要和这张床进行告别了。他入睡的速度很快,但在睡梦中也隐隐约约能觉察到有人在安静地注视着自己。隔着辽阔的星海,裹挟着一缕似有若无的哀伤。他以为那是留在自己身边一同入眠的人,他试图伸出手去发出呼唤。他还没能拼出一个具体的名字,那道目光便悄无声息地中断了,只在梦境深处留下一片寂静空无。




TBC


之前三个备选项投票的结果就是开这个坑了。只保证会填,但是不保证填坑速度。

看过大纲的人可以不用在评论区剧透。

顺便说一下某两本已经预售结束有段时间的已经在加紧印了,这周工作室不鸽的话下周能发吧,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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