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HERO is a heavy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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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白黑】The Trainer(01)

亡国前情,叛道设定,但涉及大量个人魔改。时间点大致是R2前段同期。

摆脱G控制的零修突然发现自己的脑子里被皇帝动了点小手脚,并开始思考自己那倒霉亲爹到底在想啥。

那什么的四字母设置使用,Sub七骑/Dom零修,DS关系中不涉及插入行为。

随便搞搞,因为我太菜了所以随时会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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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怎么回事?”鲁路修说。

他刚挂断一次通话,握着自己的手机站在楼道里。结束了社团活动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行过走廊,其中一些友好地跟他问候并告别。这一日的学生会例会也已经结束了,按说他可以在礼貌但不失僵硬地微笑着挥手过后直接掉头离开,闷去更为自由的小空间里,在还没离开学校投身更为忙碌的公共事业——不太合法的那种——的这段日子里好好替已经在外活动的人们远程筹划一下。他的冒牌货弟弟站在他面前,看上去同样兴致不高。这倒是好解释,要是被前来视察的人发现自己已经投靠了ZERO,罗洛毫无疑问是会被一并处罚的。结成利益共同体的好处就在于此,鲁路修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倾倒不满。“那家伙应该在塔林、里加、克莱佩达,或者坐在明斯克应付按功行赏的酒会。为什么他要忽然空降东京湾?为什么他要来这一带?”鲁路修念叨道,“他不该被欧洲那一团糟的局势给绊住脚吗?他是怎么能腾出空来的?”

“皇帝陛下特批。”罗洛诚实地提醒他,“第七骑士每个月都有那么宝贵的几天假,可以让他在战事不那么忙碌的时候撤离前线。之前一直是这样的。”

“然后他就用这么宝贵的几天假来——我该怎么形容——近距离监视我?”鲁路修忍不住龇了会儿牙,“还是说是因为ZERO又开始活动了……哼,一听到关于ZERO的消息就跑来逮我吗,听上去倒是很合理。”

他闭上嘴,将头转向一旁的窗户。这层楼的学生几乎从他旁边的楼道口走空了,所以他才敢这么直接提起某些危险词汇。他从玻璃映像上发现自己的眉头当中皱出了两道竖褶,这让他心烦意乱的程度更甚于之前。枢木朱雀会像猎犬一样追逐着ZERO的消息而行动根本不是什么新闻,会因为他的事情动摇也不该反过来让他失态。凭什么?就凭一手意想不到的突然来访?只要一早就做好了应敌准备,那么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是值得担心的。

“我提交上去的报告是毫无异常的。”罗洛说,“您不需要在这方面过多担忧。”

“是啊。是啊。”鲁路修心不在焉地应道,伸出手掌来压平一绺翘出的额发,顺带着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左侧眼睑,“多谢了,罗洛。问题是接下来,我该怎么表现才能——等等。”

他的动作顿住了。他想起一些此前被遗漏了的细节,此前——因为枢木朱雀其人身在某片远离他的战场上,没有跟他打上照面也没有即刻跟他恢复联络,而另一些需要他去担心的问题太多,以至于他没能注意到的这一小部分。他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近期的、以及作为ZERO被人逮捕并作为功绩送交给皇帝之前的。他仔仔细细进行过比对,一些原本被他暂时性忽略不计的问题缓缓浮出水面。有关于他那位按理来说以及跟他反目成仇的旧友,有关于他们时下的处境,以及自己应当对那个人的来访采取的态度。他深呼吸了一次,仔细思考过后确认自己这回没有再遗漏什么。依照他没被扭曲的那部分记忆,他在被皇帝的Geass所控制时也曾迎接过这样的来访。很好,只要那部分记忆没有撒谎,至少他拥有一个适合参照的剧本了。

“你注意到了啊,哥哥。”罗洛说,“他会过来找你的实际理由。”

鲁路修回过神来,留意到了又一个陷阱。罗洛在怀疑地看他,这个还没完全对他卸下防备的年轻人在不着痕迹地对他加以提醒和试探。“当然了。皇帝篡改过我的记忆,现在我能意识到他动过手脚的地方都是哪些,但不会抹去它们的存在痕迹。作为普通人的生活也是如此,作为你的兄长跟你共度的时间也是如此。”鲁路修面对着玻璃调换出一个温和微笑,这才回过头去,以一副完美无瑕的好哥哥做派向他的冒牌货弟弟点头致意。罗洛脸上的怀疑悄然褪去了,鲁路修松了口气,侧身让肩头抵在窗沿的墙壁上。“那些也就罢了,可是这个……皇帝在想什么?”

“说老实话,我不知道。”罗洛微微低下头,“这恐怕不是我能揣度的问题。非常抱歉,我无法提供任何有建设性的观点。”

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奇怪,一点儿立场使然的抗拒,和一些微妙的气恼。也不知道后者究竟是出于关切还是别的什么。鲁路修平吐出一口气,将私人用的手机收回了衣袋。屏幕上显示出时间不早了,他转向楼梯口,自己也迈下了梯阶。

“还有不到两小时,他就会出现在我面前了。如果米蕾又有事找我,麻烦帮我推掉。”他在离开前抬起手来,向罗洛轻轻挥摆了一下,“现在我得赶回去收拾东西。”

 

需要空给来访者的房间,还有自己的房间。依照他的记忆,虽然朱雀每次都不会待太久,但留宿肯定是跑不脱的。幸好他的住处没有存放多少值得调查的危险品,只有一些资料需要上锁加密。再就是朱雀的房间。鲁路修站在房间门口,发觉自己打从摆脱记忆误区的困扰开始就没再想起来要对这里进行清扫了。他瞪视着这预留下来的空房间,里头的陈设跟他此前的记忆别无二致。他后退小半步,咽下一口唾沫,意识到那些记忆是毫无花假的。皇帝留给他的陷阱有那么多,但某些足够真实的体验既不能欺骗他的感官,也不能从他的脑海中彻底抹除。

他赶在来访者出现之前整理好了一切,打好了一些用于应付对方的腹稿,比如他上来就该说“你来得太匆忙了,下次至少提前一天告诉我好让我做准备”。他们都不是时时刻刻准备好的,依照约定,或受限于另一些主观上的心理因素。他应该在电话里就这么说的。在打开正门之前的一秒,鲁路修的胃里还不舒服地收缩着。因为紧张,因为事情的发展超乎想象,因为他这才发现此前的发展就已经脱轨了。门打开了,罗洛先一步走了进来,露出站在后方的事故中心。他拎着的手提箱样式相当朴素,他的打扮可一点都不低调。你是落地就直奔这边来了吗?鲁路修想发出尖叫。甚至没有抽空去换一套衣服?

他的理智及时锁住了他的喉咙。依照此前留下的印象来看,眼前这位敢直接这样以圆桌骑士的礼服装扮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头一回了。“好久不见。”朱雀说。有那么一瞬,鲁路修很就这么站在原地不动,直接回绝掉对方进来的可能性。他之前打好的腹稿丢掉了一多半,他再强压下情绪来的时候只能随机应变了。

“严格来说,没有太久。”他用上了一副相当轻松的调侃口吻,“除非你打仗忙起来都忘了看日历。”

“自ZERO开始恢复活动以来还是第一次。”朱雀说,“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我而言真是意义非凡。”

真是一个好的开场。鲁路修在心底不出声地骂了句脏话,面上却依然挂着一副和煦微笑。他让出半步,伸手示意对方进屋。“哼嗯。”依照着那部分诡异得让他真的想要清除掉的记忆,他谨慎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我记得你通常不说我不感兴趣的话题。”

“你不喜欢吗?”朱雀抬起眉毛。正门在他身后关上了,他拎着提箱跨前一步,仿佛在真心实意地好奇鲁路修的想法。的确,鲁路修想,自某些改变发生以来意义非凡的第一次会面。吸气,放松,别太明显。如果要依照皇帝定下的剧本来演,他回忆起的东西已经足够他做好心理建树了。没什么值得担忧的。

“我会不高兴。”他压低了声音,“只是谈论你的功绩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在我这里过多谈起你那些被别人给引走的注意力……”他拉长了音尾,让句子截断在一个暧昧的休止符上。他的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罗洛略显拘谨地垂下了视线,面上的肌肉不受控地抽搐了一小下。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发生在朱雀的视野死角里,他一无所知、或许知道了也不会介意地略一咧嘴,眼瞳的颜色似乎浸深了几分。

“这就开始了吗?”他说,“我还以为至少要到房间里才开始。”

他就那么看似无害地站在那里,好像这在某些地方叫人闻风丧胆的帝国尖兵已经归剑入鞘,余下的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能够与他和睦相处而非拔刀相向的老相识。无论哪点都说不上贴近事实,在一些外在作用力的引导下,即使不消在此时就恢复互相对立的状态,他们也很难单纯地以过去那样的形式相处了。有人撰写了额外的剧本,是出于何种考虑又想达成怎样的目的,鲁路修目前还没能完全猜透。但至少现在,既然已经决定按照编排好的戏份来进行表演了,不要露出破绽。

“还没有。”他微笑相应,“这只是普通地叙旧,以及一些善意提醒。”

朱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在他的带领下向着楼上去了。

 

“这次你打算停留多久?”鲁路修问。

他还是想起要提醒对方上门之前记得预约这回事。哪怕不是为避免在日程安排上手忙脚乱,依照他目前所扮演的角色,他也需要将时间规划给掌管好。考虑到他本来就在做计划上有某种程度的偏执,在他恢复自由意志之后,处理好这部分对他来说也不算难。“最多两天。”朱雀答道,“你出门上课的时候,我得抽一段时间出来去军区报个到,进行一些常规检查。”

“那就还是和往常一样。”鲁路修点了头。一缕浅笑掠过对方的唇角,鲁路修留意到这点,希望这是自己遭受的怀疑减轻了几分的象征。“没有别的注意事项了?”

“没了。”朱雀说,“余下的时间都可以交给你自由支配。”

他的发言坦然到这地步,鲁路修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朱雀带来的行李总是不太多,安置起来也容易。他将提箱搁置在房间角落,他直起身并面朝向鲁路修,上下嘴唇之间轻轻碰了两次。那是某种讯号,某种——约定好的,而非简单的暗示。鲁路修忽然有些口干舌燥,他将目光转向一旁,他的便宜弟弟站在那里,和他一起暂时留在房间之外。“一小时,最多一个半小时。”鲁路修低声说,“先帮我准备一下食材,罗洛。这边结束后我再出来做晚餐。”

罗洛应了一声,带着那种奇怪的复杂表情看了眼房门。待到他的脚步声远去后,鲁路修才走了进去。他的手指在门把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在时长足够引人注意之前松开了它。窗户是开着的,他却已经开始觉得呼吸发闷了。冷静下来,他告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这无疑是一次试探,但自己才应该是掌握局势的那一方。他抬起头,与走向自己的那一人碰上了视线。朱雀站定在房间空出的半侧,脸上多余的波澜都隐去了,唯有眼睛深处还遗留着一点儿古怪光彩。

“开始了吗?”他问。

“既然你没有提出要先休息一会儿,是的。”鲁路修说。依照印象来,他想。依照步骤来。目前来说只要重复就足够了。“首先,”他做出了第一个指示,“给我看看你的手腕。”

朱雀照做了。他垂下脑袋,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表情。他按照指示行事时会很听话,但他从来不懂得自己的真实情绪会体现在更为细枝末节的地方。或者说,他在这方面还没能得到很好的控制。不够格,也不够心甘情愿,他们两人都是这样。他将左侧的黑色长手套从指尖扯落,鲁路修拿走了它。然后他稍微捋起袖口,月白色的外衣与里层的衣物都一道绷在他的小臂中段。他将左手交递过来,完成了头一个指示。

而鲁路修伸出手去,指腹碰在他手腕处。那里有一道淤痕,颜色已经减淡了很多,但还留着足够完整的一圈印记。朱雀垂着头,一言不发,无论是抗拒还是讥讽都没有吐露出声来。鲁路修小心地沿着淤痕延展的方向抚摸时,能够感觉到面前的人在躯壳下方强压着某些不能轻易表显的事物——冲动,破坏欲,无法根除的凶性,对人对己都是一般。不列颠尼亚可以豢养猛兽和恶犬,却也必然会将镣铐和锁链捆绑在它们身上,归根结底道理都是一样。

“很好。”他听见自己说,“现在,告诉我,你是因为它变得不再痛了,才选在这个时候赶来见我的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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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TV线所以按照叛道设定七没有浪费时间来重新入学,他只是时不时就回学校一趟看看情况,对我就是在魔改。关于叛道剧情线直接砍了双影帝对峙这件事我还可以再骂两年。

丸说想看DS关系和正常恋爱关系区分开一点的设定,我就试着拿七和零修摸一下狗屁原耽。虽然我觉得这完全不是她想看的东西。

目前的零修是莫得亡国记忆的零修,只有七啥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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