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过去那么一两次对生活失去兴趣自寻濒死体验的经历之外,我只会给人写信,或者三更半夜爬下床去给人录一首小情歌。我本人活得很无趣,所以会设想一些足够波澜壮阔的事情。我想把它们都写下来,如果可以的话一直写下去,坚持十年二十年,不管生活变得多么辛苦都不放弃。我不是个全能的人,我大抵也不能以此为生,在踏进社会生活之后维持写作的姿态会很辛苦。如果我当真坚持了十年二十年,那时候我还能给同一个人写信,给同一个人录制小情歌,一直走到那人身边去共享一个未来,对于当下来讲,始终在对这一切抱有期望就是最疯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