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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白黑】Extra Episode: March

《Second Sight》系列番外篇七,主体时间点在“Requiem 13”(是的我知道我还没写)之后,2019年零雀&皇修各自开了职业人生的阶段,和平时代的后日谈。

@时分 的点梗,晚安吻。又一个被我完全写跑题的。一个C视角的王剑盾组,涉及大量自设雀&C关系衍生及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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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超合众国的会议日程就是一坨屎。C.C.毫不客气地评价道。

维也纳之春迟迟不至,三月末时还冷得惊人,街道砖瓦间都渗着阴灰的寒意。C.C.在自己名义上的老板的宽阔包间边沿站了一会儿,透过占据了整面墙壁的落地窗冷漠地睥睨了片刻正在睡去的城市。片刻后她掉过头去,几乎是可怜地扫了眼把自己塞进椅子里哈欠连天的房间正主。“你说得有道理。”朱雀满面浮着倦色说,“欧洲这群喜欢给人找麻烦的代表,啊,我比较希望开着兰斯洛特给他们三连击,而不是听他们就着一个拖了三天的议题进行高谈阔论。”

“你就该把扇要扣在黑色骑士团里头,然后把维持秩序和章程的活儿全部甩给他。”C.C.理智地指出,“他才更擅长这个,而不是你。”她把自己扔在沙发上伸展腿脚,片刻过后支起身来给自己抹起了珠光白甲油。“当然啦,考虑到他现在成了日本合众国的代表,这句话好像也没什么用。”

“你可真贴心。”朱雀讽刺道,“你最好提醒我一下——”

“为什么你们不把神乐耶扶上位?”

“——不,是我为什么要把你带来还允许你在这地方畅行无阻。考虑到除了想方设法打消我的工作积极性之外,你基本没在做任何实事。”

C.C.眨了眨眼,手头稍微一顿,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捏过自己的手机提了起来,冲着端坐在桌几前的那一位晃了一晃。她的手机屏幕上跳着大概半打未读信息,待她划开点过几条旅游局致信与当季披萨优惠推广后,正儿八经的联络人留言便刷到了她跟前。她将屏幕翻向朱雀,坦然向他展示了那几行字的絮叨。

“嗯,”她回答道,“因为在你忙得找不着北的时候,我得负责替你给被困在潘德拉贡的某人定期打报告?”

 

02

 

辗转在黑色骑士团和不列颠尼亚之间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件易事,不过对于C.C.来说,那也就是在哪儿闲散游玩的区别。

她所谓的闲散就是真的闲散。诸事平定之后,刨除掉安保与维和体系下的局部动乱镇压,装甲骑最大的作用也就是拿来训练或者打友谊赛。所以她用不着驾驶,也懒得耗心思进一步练习,托着下巴看看卡莲把某几个仍然在岗的帝国圆桌打趴下,然后在她的抗议声里拉她出去逛街。“你那么闲还不如去陪她上个学。”她在书房宽阔座椅中找到不列颠尼亚现任君主时,鲁路修勉强抽空对她丢出这么一句。C.C.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后一指头戳在了年轻皇帝的面前。

“看看你自己的出勤率吧,讲得好像你对校园生活有多么热爱似的。”

鲁路修毫无愧色甚至是一脸正色地看了回来。“显然谈不上热爱,不过我也不怎么热爱我现在的位置,你知道的。”他回答道,“再者说来,我记得某些人对我说过她对于在学校里头开设一个披萨部的兴趣,除非我是记错了或者幻听了——”

“哎,你这家伙还是这么傲慢。”C.C.眨了眨眼,在他鼻尖上点了一下,“理直气壮地推卸掉自己的责任,还能叫别人倒过来对你的记挂感恩戴德。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这也不是对每个人都有效。”鲁路修意有所指地瞧了她一眼。C.C.收回手去,愉快地晃了晃手指尖儿。

“幸好不是。”她回答他,“我衷心期望你们两个能停止出外祸害无辜的姑娘。”

目前来说,零之骑士和ZERO都不算什么忙得脚不沾地的身份,但也都不算闲职。万幸的是当前需要双方一块作秀的场合不多了,这为他们省去了很多代班演戏的麻烦——可惜对于枢木朱雀来说这就算不得幸运了。辗转在黑色骑士团和不列颠尼亚之间,两边各刷刷公众效应,即使他想努力把自己的定位往幕后挪也不大可能发生在当下,至少需要好几年的过渡时间。此外,需要皇帝本人操心的问题就够多了,所以鲁路修也不可能帮上他什么忙。

所以诸多琐事就开始以战事之外的形式消磨起了枢木朱雀的体力和精力。就算他两方面都可以被化归到怪物级别,时间长了他也不太能扛住。“你知道我们都不可能停止抛头露面。”鲁路修耸肩道,点出那么个事实来。一旦他们两人亲自参与到秩序重建的工程中来,需要操心的问题可要比原先多得多。

“你倒是对他放心。”

“换你来待在我的位置上,你也会对他放心的。”他说,“如果一个能为了救你跑去逆天改命甚至搭进了自己一条命的人还不能使你放心,这世上就没多少人是值得信任的了。”

C.C.偏过头去,夸张地捂住了眼睛。“拜托别在别人面前说这类话,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人来可能就得指责你们带头败坏风气了。”鲁路修哼了一声,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随后他眼神一转,若有所思地让目光落回文书纸页间。

“不过你说得对。”他心不在焉道,“零之骑士在皇宫里缺席的时间够长了,偶尔回来报个到看起来也像真的很累。他是该减少出外了。黑色骑士团那边的麻烦还没解决吗?”

“战场通杀三天三夜的时候倒是没见你心疼他。”C.C.用调侃代替了解答。鲁路修蹙起眉头,眼角眯起了一点儿不满。

“我们能客观公正一点吗?”他撇嘴道,“你说得好像他参与过的哪场战役需要持续那么久似的。”

C.C.冷静地白了他一眼。

 

03

 

“就当个叫人担心的工作狂这点,他以为我能是和谁学的啊?”

ZERO健步如飞地噔噔走过长廊时,没好气地落下这么一句。C.C.随着他转过了几个路口,待到他结束了第三轮简要面谈,设法丢掉了手头所有的资料袋后,她才跟近了些,不紧不慢地小跳了几步。“你们在吵架吗?”她问他,跟着他冲进了专用休息室。门闭拢后他将面具摘落,然后将那东西摔在了桌几上。

“嗯,我不知道?”他面色倒是很平静,口吻里带了一点儿淡淡的无辜,“我好像有三周没能跟他正常交流了。”

“你指哪种交流?谈话还是上床?”

“——C.C.。”

他们两人在和睦的微笑中互相瞪视了片刻,之后她先退了一步,一脸叹惋地摇了摇头。“好吧,你们在吵架。”她下了定论,转来刺他一眼时毫不遮掩自己的指向性,“我倒很好奇问题还能出在谁身上。”

那副从容做派从朱雀身上短暂消失了。他吁了口气,把自己扔进了座椅里。“他怎么说?”

“在他被爵位改制的草案抓回注意力之前?他说你改不掉老毛病,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她顿了一下,攀在他身边伸过手指,在他眼眶底下轻轻一划拉,“我觉得他没说错。”

朱雀皱了皱鼻子,那副模样看起来几乎有点儿可怜兮兮了。“如果他能就如何有效处理我的双重事务提出更加切实可靠的解决方案,我也很乐意听。”他眨着眼,“可惜不行。就算我们之间用不着遵循保密条例,他也不可能把我该做的事情都给掌握周全。”

有待商榷,C.C.说,万一你之前真的把小命丢了,他就算呕心沥血也得把后续的整个摊子都接下来。“你们就是不肯放过这码事,是不是?”他闷闷不乐道,“你们都是。明明他才是先驱行吗。”C.C.在他脑门上屈指一弹,兴致颇好地看着他摆出了一张委屈脸。

“认清事实吧年轻人。那个先驱现在活得很健康,小心谨慎,不需要派个跟班提醒他保证基本睡眠和大部分情况下的正常作息,而且懂得使唤自己的手下。”她耸肩道,“再者说来,我觉得他先前已经吃够苦头学到教训了。可某些人就算吃够了苦头也仿佛没有这个觉悟。”

 

04

 

→这么健康的剧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敏感词←

 

05

 

想要搞懂那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容易。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有些困难,因为大多数人看得既不够全面也不够长久。真正被卷入其间的人也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不过C.C.早就学会了在其间自得其乐。一个适当的介入者,与一个适当的旁观者,这就是她所扮演的角色。她看得够多了,这导致她很难作出一个片面判定,但她的确通晓其间本质。

真正可以就此与她多聊上几句的或许是娜娜莉。现任皇帝的嫡亲妹妹近日也不算特别悠闲,在坚持着康复训练之外还揽过了一两个不特别显要的实职,处事手段之果决很快就让所有质疑她能力的人都闭了嘴——当然了,她其实完全有能力坐上现在由她哥哥待着的那位置。这一个契约者显得安分得多,也宽容得多。仅有的麻烦是她仿佛无论如何都注定拿不到阿什弗德的毕业证,和另两人一样,她就此调侃过两句,但也不至于耿耿于怀。

“反正他们两个不可能真的再闹决裂了,”她相当宽容地说,“不过要他们完全停止争吵也不现实。”

她距离视讯的远近很适当,足以叫另一端的人看见亚瑟正在她膝盖上打着猫呼噜。C.C.盯着那只猫的尾巴尖儿瞧了会儿,隔空做出个捋毛的动作。“我还以为你会更偏袒你老哥。”她收回手时说。娜娜莉冲她一笑,高明地渗入了些哀愁神色。

“我当然会,”她说,“但是作为ZERO的朱雀……”

她们一并静默了片刻,各自都沉浸入某一区段的回忆中去。C.C.叫那不似活人的苔绿眼睛从思感里挥散了去,长长吁叹了一声。“我不记得他原本有这么狂热。”她说。在他独自作为ZERO而存在时,在他担负的恐怕比现下更为沉重时,刨除掉他完全摒除了存活的“自我”一点而论,他反倒活得更自在些。娜娜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她将手指搭在猫的颈项上,柔软指腹轻轻划了一道。

“的确没有。”她说,“原本的秩序打碎得更加彻底,反而不需要这么操劳地将它们一一归顺。”

也是,C.C.想。这么说来,既成的新秩序曾经被他毁过一次,她们也都知道他为此自责到了什么地步——那么他这般亲力亲为地操心一切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即使时至如今,阶段性的结果已经算是很好,他那根深蒂固的负疚念头也是拔除不了的。

因为原先的结果是鲁路修用性命换来的,原本的新世界是筑在他尸骨上的,那结果的湮灭便叫枢木朱雀愈发无法真正原谅自己。就如同你所做的相同的事,C.C.想,由着一道愿令将你推进绝境中去,那也是鲁路修无法同自己和解的部分。他们注定是不可能获得完全的谅解了,即使他们看似能在缘由上达成一致。

然后她将思绪往操劳根因的方向转回来,听见鲁路修说:“我当然知道。”

他呈现在视讯中的面色显得很是从容平静,不似作伪。“你知道?”C.C.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要搬出一套年轻人特有的‘他本质上连自己都不重视还怎么重视我呢’之类的恋爱理论。”鲁路修冲她拉扯出个古怪笑容,好似在无声地对她的揣测进行谴责。

“我说过了,这方面我很放心。”他说,“我只是在生气他本末倒置。”

“什么?”

“他觉得自己对我理亏了,所以才试图在这方面弥补过错。”他这么说着,口吻笃定,面上佯装出一点儿恼怒,眼色却很温和。“结果而论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抬手轻轻比划了一下,“可是在过程上,希望他稍微意识到他大可以抽出一部分时间来直接针对我本人。”

噢,C.C.想,当然了。

当然这两人已经足够了解彼此了,从行事的作风到动机,从抉择的斟酌到指向,囊括了所有愧悔、憎恨与爱的形式与缘由。当然他们其实不需要劝解,只是需要花些时间去取得妥协。他们终究会做到的,他们终究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也知晓自己的底线所在,他们终究会回归到最愚蠢的问题上去,为着一个偏颇论点质疑彼此,偏偏那根源又是饱含着深情与纯然善意的。

“你们两个傻瓜。”她在截断通讯前说了一句,带着叹息,无可奈何散去后语调很是柔软温和,“两个。”

 

06

 

C.C.咬着一片烤吐司走入房间时,房间的主人罕见地没被惊醒。会议行程最后一日留给了他一个相对宽松的上午,而他也真的足够心神交瘁了。C.C.走近床铺时听见低沉而平稳的呼吸声,一头柔软卷发陷在枕面当中。他侧着身躯,微微蜷缩着,手臂平展开一段,好似无形空出了一个搂抱的位置。

C.C.拿手机拍了张照,一字未配地发了回去。

她在房间里待到预计的钟点差不多了,而后才挪回步子来,蹬掉棉拖,一头栽到了床铺当中。她在铺盖上趴窝了好一会儿,压在底下那具身躯才轻微动了动。“……很重。”她听见一声含混咕哝,没好气地往下锤了一拳头作答。朱雀发出一声模糊低笑,撑身坐了起来。“我没有睡迟吧?”他头发看上去一团糟,在耳际蓬乱地支楞开。C.C.耸了耸肩,爬起来又去多揉搓了一把。

“我不知道,”她坦然陈述道,“只是你看上去很需要亲亲抱抱。”

有人想你了,她说,至少让他放点儿心。也许让所有人都放点儿心。朱雀答了句我知道,翻身下床拾起了自己的衣服。你当然知道,她想,你只是容易忘记。重归人世的枢木朱雀肩背上少去了许多本应存在的伤痕,就好像他过往经历的一切苦难都被抹去,或只是被藏到了更深处、在墟烬重建的根基之下,化作沉疴永不得消解。

你们,她想。你们两个。认为自己不值得世间一切美好物事,那或许是对的,更确切的是你们唯独值得彼此。“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吗?”她在年轻人走去洗漱时开口道,“你们就应当老实点结个婚。”朱雀回头瞧了她一眼,一脸古怪地拧起了眉头。

“天才。”他用着一类毫不亢奋且没精打采的语气,“一个不打算继续挑战被极端分子刺杀路线的皇帝,带头违反不列颠尼亚的法条。你怎么不去写讽刺剧本呢。”

“你也知道他是皇帝,让他改就是了。”C.C.心平气和地指出,“就好像他对既有的法典大删大改的部分还不够多似的。”朱雀撇了撇嘴,面色僵硬间稀罕地显得有些局促。C.C.有趣地挑起了半拉眉毛。“你想过这码事吗?”

“我不知道,”他答道,“需要操心的问题太多了。”

“嗯哼。”C.C.哼道。朱雀把自己关进盥洗间时,她靠在门边上抄起了胳膊。“真是个不负责任的说法,枉费上回我让鲁路修闭嘴安心等着你跟他求婚就行。”

“他怎么说?”门里头传来含糊的一声。C.C.拉长鼻音拖延了片刻,才懒洋洋地歪过了脑袋。

“他声称好歹他也是个皇帝,怎么也不能让对方抢了先。”她答道,“听上去很有道理。”

然后她走开了,暗自揣测起听见话语的那人是否在对着镜子没出息地无声微笑。

 

07

 

他们悄无声息地回到潘德拉贡时早已入夜,失踪许久的零之骑士在进入皇室专区时被柯内莉娅逮了个正着,又在这演变为一场盘查之前幸运地被尤菲米娅解了围。他顶着两位皇女或含蓄或明显的促狭眼神匆匆逃开了,C.C.随在他身后笑了一路,一直伴着他们被最后一道护卫放行。“我真觉得这从来就是个公开的秘密。”她评价道,“等你们拖到那批还嚷嚷着礼法的文官都死心闭嘴后,大概就完全用不着遮掩了。”

“需要操心的——”

“——问题太多了。”C.C.抢过了话头,自顾自地接续了下去,“我要当司仪。”

“C.C.。”

“嗯?想想看,世界上可没几个人是真的经历过神明约誓的。”

那魔女在他接近目的地时停顿了脚步,伫立在窗沿,稀薄月光勾勒出窈窕身形。她将那双薄雾似的金瞳眨了一眨,面容隐没在柔和阴影里。她仍然是旧时样貌,不改分毫,一副云淡风轻模样似万物不萦于心,唯在极少数人面前流露出些微关切神情。朱雀和她安静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沉默少顷,随后开口道:

“谢谢你。”

为一切,他想。为你予以的所有扭转时局的机会,为你导向的奇迹,为你涉入局中,为你不再背弃或离去。他那么想着时,女人似乎明白了他所思。她上前一步来轻轻搂抱了他一下,很好地把控着亲昵的界限。

“男人。”她在他耳边笑叹了一声,又将他推开了,“去吧,我猜他还没这么快睡死。”

她在他告别时甩下一个背影,轻巧地踩着月光离远了。朱雀目送她完全离开视野,随后悄悄踱近了闭拢的大门。他从缝隙中闪进身去,浸在夜色中往房间中央靠近。床上那人好似刚刚入梦,呼吸浅而均匀。他坐靠在床沿,静悄悄地看望了那人容颜片刻,旋即俯下身去,叫一个吻轻轻落在眉梢。

然后他被拖入一个更密切的亲吻,彼此短暂而迅速地吞没了呼吸。“嗨。”鲁路修沙哑着嗓子说,一侧手掌探入他披风摆中攀住后背。朱雀抵着他的前额思忖了一瞬,由着鲁路修将自己完全抱紧了。

“她又给你打了报告?”

他问出口来,鲁路修没有回答。“下回,”年轻的皇帝带着几分愠怒道,“你要是再这么乱来,我就找一个直播机会把戒指圈到你手上。”朱雀贴在他颈窝里亲了一下,抱住了他的肩膀。

“这算鼓励还是威胁?”

“取决于你有多想被我名正言顺地扣押在皇宫里。”鲁路修说。

零之骑士的披风无声无息地滑落下去,堆叠在地。他们坐起亲吻时咽下了许多言辞,从争辩到倾诉,从担忧到想念。他们不总是需要用言辞来传达这些。我不介意,朱雀想,但不能太久,因更多责任也是你托付而来的……末了他并没有说这些,由着鲁路修揽住了自己的脖子。

“好吧,我把我自己带还给你了。”他在亲吻间隙压低嗓音说,“给我点奖励吗,陛下?”

 

END

 

C船长:

强行出差异地分居是情感生活中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当你不想写主线结尾时就来愉快地开一个番外,反正也剧透不了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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