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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白黑】Extra Episode: Duet

《Second Sight》系列番外篇八,主体时间点在“Ouverture 03”前后,双向单箭头(?)阶段。

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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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所以说,”他听见慵懒女声对他开口,“这就是你往返现世的缘由了。”

朱雀从病床上支起身。那女人套在一副寻常人的打扮里,外衣领口严密包着脖颈,长发被束在脑后,见他醒了,便缓慢地冲他眨了眨眼,将头顶的软帽摘了下来。只要她乐意的话,他想,她还是挺容易替自己打点好一切的。C.C.没有留给他多少感怀余地,径自坐在了床尾,将一摞宣传册似的东西撒到了被单上。他从外侧认出阿什弗德的校徽,从她拉开的折页里望见当届学生会的阵容。“有空弄来这些,你还挺悠闲的。”他耸了耸肩,手指划拉过那张合影的某处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你想表达什么?”

他那么一停顿后,C.C.直接抓住了他的手,将他刚刚挪开的指尖拖回那一处。他低下头来,眼神游移着瞥过鲁路修·兰佩路基的脸孔,又状若无事地转开了。C.C.在他的沉默当中嗤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手背。

“行了,我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你是谁。”她轻快地说,“玛丽安娜的儿子,这就是你往返现世的缘由吧。”

她将话语挑到明处后,朱雀便真的沉默下来,将许多未出的辩驳都柔软咽回腹中,在那儿抽痛了一下。“有那么明显吗?”许久后他才问出口来,还是将手抽退了去。他的目光兜转回那张脸孔上,那人在定格影像中眉眼鲜活,微笑温煦,一类伪装——也或许是一切转折发生前他理应保持的模样。他垂落眼睑的前一刻,C.C.收敛起那玩味笑容,化开一点儿复杂的好奇探究。

“不那么明显。”她轻声说,“只是我听见你做梦。”

 

02

 

鲁路修把一捧冷水浇在了自己脸上。

他觉得自己应当和娜娜莉谈谈,或和其他任何可能理解他的担忧的人谈谈——也只有娜娜莉了。他恼火地叹了口气,试图在这简单的晨间洗漱过程中把脑子里萦绕不去的画面赶走。

然而在事情变得明朗之前,让娜娜莉徒增烦恼是不明智的。他一边想着,一边将衬衫系扣整理好。他去到早餐桌前时,咲世子已经做好了准备。早间新闻还是老样子,充斥着对新宿惨案后续的报道、对抵抗阵线的斥责与对帝国统治本身的歌功颂德。多方都在缓慢对克洛维斯的死作出相应反应,其余的损失都只成为一些模糊的数字。涉及损毁的建筑范围,伤者,死者。

他不知道枢木朱雀是否已经成为那些冰冷数字所涵盖的范围中的一个。

他们分别得足够久了,鲁路修在从餐桌前站起身、将外衣拉到自己肩上时想。他的印象原本还停留在日本沦亡的那个夏日里,一个失去父亲也失去了整个家国的孩子。男孩在黄昏中垂首不语,那缄默一直维持到他们最终别离。那情景在他印象中存留了无数时日,当他短暂思及昔日友人的下落时,当他随兴思考他们是否会重逢时——而今他们的确重逢了。

不过是短暂掠影,发生于战地间隙中,一次偶然的意外,刚刚够他认清那人已经从孩童长成现今模样时就已经结束。摘下头盔后的浅淡微笑,简要交谈,那古怪的、少女模样的囚徒,然后是一个叫秘密封缄的灭口格局。

然后是枪响。

那就是他所记得的最后一件事了,多多少少重复出现在他的梦魇里。他总记得一些血花迸溅的形状,时间久了渐渐也怀疑起那是错觉还是疯狂臆想,随后又加倍担忧起枢木朱雀的处境来。他自己的生还也是一个谜团,然而相比起已经获得良性结果的个人安危而言,一位同样被卷入困境、然而迄今为止都不知下落的的友人……枢木朱雀参军了,这已经叫他感到万般错愕了,可这甚至不是最为重要的一环。对于帝国而言,一位名誉不列颠尼亚人的死活又算得了什么呢?他感到胃里一沉,又不得不将这担忧独自咽下。

他总会梦见那人在死去,埋葬在那尸骸遍布的巨大坟冢当中,甚至叫人无处寻觅。那活在记忆中的男孩站起身来,身形拉扯出一个模糊影子,骤然落入现实当中,留下零星言语与一个微笑,又迅速溃散了。

 

03

 

“你还会做梦,这很好。”C.C.说,“那已经是你身上为数不多的让你看起来还像个活人的地方了。”

她说话时斜过身子,伸手在他腰腹间重重一按,纱布包裹间又隐约渗出些血。朱雀稍微皱了皱眉,除此之外并无其它反应。伤势目前是他的保护罩,用些别的手段令它情况反复、长久不愈乃至持续恶化的话,他就用不着重返队伍编制中去了。休养期间的条件虽然算不得好,不过比之时时刻刻活在军制禁锢当中,这点儿空余已经足够他暗地里进行许多动作。

C.C.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在他跑出去和扇要的小团体重新取得联系之后,在他以ZERO之名将自己伪装起来之后——事实上他很难将那形容为伪装,那曾经一度是他仅剩的东西。C.C.曾经指出这不是长久之计,无论他能以枪伤为借口拖延多久,不列颠尼亚的军队也不可能长久养着一个空耗医疗资源的废物。被强制退役都希望渺茫,最大的可能性是他过阵子还是会被强制返回前线,像处置垃圾一般彻底销毁了事。那很好,他说。倘若枢木朱雀其为人的身份在明面上被下了死亡判决书,往后的动作反而会容易得多。

他讲得像轻描淡写,好似要他面对自己的死亡、完全嵌套到那个假构的领袖身份中去,在世间活成一个幽灵,那事情早就发生过了。他在外活动时,那持续作痛的伤口仿佛并不生在他身上。那可能不过是一个讯号,证明他并不介意将自己带回死地里去。

因而C.C.常常以嘲弄口吻谈起他这副相当消极的存世态度,就好像他真的胆敢就此放弃自己的性命一般。做不到的,朱雀想。他既活在被圈定的职责当中,死去便成为了最末一种选择。

而今C.C.从他伤处旁侧撤回手去,又拨拉起那些宣传册的拉页。“你好像很困扰。”她轻声说。拉帘外头传来其他人的交谈声,她在那少许喧杂中低下头来,若有所思地盯着了那张属于黑发年轻人的英俊脸孔。“你知道你做噩梦时会念叨他的名字吗?”

“不知道。没什么人有机会听见,也就没人告诉我。”朱雀坦述道,停顿片刻后又说,“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倒回床头,半阖上眼睛,手头捏着纸页的边角。“你梦见什么?”C.C.往上挪了挪身,轻轻摁上他太阳穴,“像是他死了之类的?”朱雀不置可否地一耸肩,又碰了碰自己的伤处。

“我梦见我还活在梦里。”他回答她。

就好像他终有一日会发现当前的世界是假象,他并没有得到一个机会去扭转一切;就好像他睁开双眼时,所有已经重建的崭新秩序都还存在,并不至于崩毁成原貌。他很难判定这足够温柔还是足够残忍,然而至少在当下,至少在此刻——

“好了、好了,你这个可怜的家伙。”C.C.轻声道,“就目前来说,鲁路修·兰佩路基还活得好好的。”

朱雀叹了一声,完全将双眼阖上了。

他们在那般境地里重逢时,他所遭遇的考验远比其它所有考验都困难得多。他需要确认很多事情,比如说确认鲁路修在那时是否还来得及被摒除在纷乱局势外,以及确认他所带离战场的不是一具死躯。他胸腔中某处轻微抽痛起来时,C.C.摸了摸他的鬓角。“你们原本是什么关系?”她问他。朱雀歪过了嘴角,闷下了声音。

“童年好友。”

“我不在说‘此刻’的过去。”C.C.淡淡道。她常常一针见血,言语锋利得足够凿开他仅有的防备。“你所来的那个地方。那个我们可能再也无法抵达的未来里。”她说,“你们原本是什么关系?”朱雀轻轻笑了一声,半晌才睁了眼,径直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

“你也说了我们再无法去到那一步了,”他对她说,“那么世界原本是什么样,我们原本会变成什么样,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他说话时回音里藏着一片墟烬,来自无数散落为尘埃的日日夜夜,此间埋没的千千万万的死者,一些本该相识的人,一些本该共度的时间片段,一整个化为齑粉的世界。他低头看着那些鲜亮影像,他看到更多,他看见那些个欢笑过的、陷入过憎恨的、绝望过的自己。他将那些幻象挥散了去,然后用指尖亲吻了那人的面目。

“那些都毫无意义了。”

 

04

 

“我查到他的下落了。”尤菲米娅说。

新上任的副总督拉着他在自己的地盘上打转儿,偶尔被旁人看见也还容易搪塞——她本来就还处在学生的年龄阶段里,有那么几个相识的同龄人也不足为奇。鲁路修不太自在地随在她身后,尽力凝神听她讲话。当这句话出口后,他愣了片刻,在反应过来时脱口而出下一步询问。他发誓自己的情绪还算镇定,最多是对于他平常的沉稳表现来说稍显激动了一些——尤菲米娅冲着他抿了抿嘴,隐约有些发笑。鲁路修干咳了一声,按捺着心焦等待那结果最终落定。

枢木朱雀是谁?最早他提出帮忙寻查特定一人下落的请求时,她这么问了。“过去的一个朋友。”他回答道,“当时娜娜莉和我一起被送往日本作为政治筹码,就活在枢木家的眼皮底下……你也知道。”

然后他简要解释了他们在童年时的交情,即使他觉得寥寥数语并不能将问题的本质阐释清楚。尤菲米娅点了点头,在暮色缓落间疑惑地蹙起眉头。“最后的日本首相之子。”她若有所思道,“他没有活在京都六家的庇护下,而是加入了不列颠尼亚的军队?”那一事实被再度提点起来时,鲁路修又感到了一阵烦躁。他深呼吸了一次,告诫自己应当尽快适应心态转变,毕竟自己终究也是决定与不列颠尼亚的高层重新相关联了。那阵憋闷感渐渐淡去了,仅剩下他对昔日友人选择向帝国屈膝的一些遗憾与悲悯。

“那是他的选择。”那时他说。

而今尤菲米娅终于谈及那个请求的结果,他此前所有的担忧与些微恐慌都一并涌了上来,叫他提心吊胆地等候着,面上还尽力绷紧了些。副总督从桌沿抄起一份档案,伸在他面前晃了晃。“有些人还是挺留意他的动向的。不过从他的服役记录来看,他在军队里表现得还算听话。”她解释道,将那东西塞进了他手里。“长话短说,他还活着。”她在他开始翻阅时平静道,“军队进行后续搜查时,他从一些死者遗骸当中被捡了回来,还算幸运。腹部受了枪伤,失血严重,不过补救及时,没有出现器官衰竭。”鲁路修长出了一口气,手头动作都缓了些。“后续恢复情况好像很糟,现在还留在医区。还没到强制外遣的期限,不过这样下去也不容乐观了。”尤菲米娅补充道。鲁路修拧起眉头时她眨了眨眼,露出一副“你还挺好搞懂的”式的表情。“你是想帮他一把吗?”

那女孩望向他时,鲁路修恍惚了片刻。先前悬着的心放下后,一些后怕便缓慢将它攫住了。但凡出了任何一点差错,他想,任何一点,先前他们的再会都可能成为永诀。先前的梦魇又从他脑海中掠过,叫他缓慢攥起手指,试图理清当下的心念与未来所有的可能路径。“我希望他脱离那个地方,”最后他叹气道,“我说军队。”

尤菲米娅又眨了眨眼,没有露出明显的赞同或不赞同的神情。“我记得你好像说过,‘那是他的选择’。”她温言提醒他。鲁路修看着属于“枢木一等兵”的那份档案,在边角处捏紧了。

“是啊。”他低声道,“但是他差点死了。”

 

05

 

“我不会去找他的。”朱雀说。

他在C.C.再度折返回来、坐在他床沿随意踢蹬双脚时这么坦言了。那魔女歪头望着他,蹙眉抛出一个疑问。“为什么?”她问他,“如果如你所言,预备从微末中掀起一场叛乱的人原本应该是他,他应该对你当前的作为不抱半点排斥。打从一开始就合作的话,你们说不定还能省下更多工夫。”

“你说得好像我万般肯定中间不会出什么差错,又或者出了错还有再次重来的机会。”他答道。

他又用力掐了把自己的手背,确保自己仍然清醒着。一整个世界原本的样貌,在现实本身被倾覆后,如今只存在于他一人的脑海里了。所有的胜利、荣耀、灾厄与死亡,在这一刻都成为空谈,若不是他眼中还有一个固存的烙印,若不是他确信自己不可能真正耽于梦境,久而久之他可能将那些都当作某些疯狂臆想。然而即将被改变的轨迹注定不止他们两人的,朱雀想。许多人都应当会落得不同结局。有些事情无从更改,有另一些还未注定。更多人不需要知晓这世界的原貌是怎般模样。

“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样,他也不需要知道任何事。”他说。C.C.哼出一声鼻音,他则点了点自己的右侧眼睑。“我会履行契约者的职责。”他沉声道,“他不需要知道自己原本需要担负什么,也不需要涉入往后所有的险境……”

不再需要了,他想。倘若你不消承担那个契约,倘若不需要由你举枪对准不列颠尼亚,倘若你不会被一个至关重要的人出卖求荣、摧折尊严,倘若所有灾难困苦与两难境地都会离你而去,若是从一开始便将这关联斩断的话——你会活下去。他用力掐入自己眼窝当中,手指微微颤抖起来。你不会知晓本该发生的一切,你会活下去。你会活下去。

“……他不需要重新与我相识。”

他闭上眼时还能看见血色。巨大帝国旗帜,漫长划痕,湮没于喧杂欢呼中的恸哭——然后那女孩拭去眼泪,接过权位,平静注视着所有秩序都被归拢、废墟上重建起崭新世界。他们都知道此间代价为何,他们都需拼尽全力看护得来不易的安稳局面——

然后那个人以性命为代价换得的未来,就这样被他抹去了。

这是我的过错,他想。这是他怎般说服自己、怎般相信那力量并非诅咒而不过是基于祈愿也好,终究无法逃避的真相所在。因而唯独他不能轻易放弃,唯独他甚至不能在弥补一切过失前真的轻易死去。他深呼吸了几次,

“所有的代价都由我来付出就好。所有的罪责都由我来背负就好。”最终他哑着嗓子平静言道,“如果还有谁要因此而放弃自己的性命的话,也由我来就好了。”

 

06

 

“这甚至不算是个开始。”鲁路修说,“我不是说我希望他回到安全些的处境里这件事,我是说他的遭遇本身。”

他们在长廊间交谈,夕日余晖柔和铺张开来,将所有物事都染上浅浅一重金红暖色。鲁路修望向窗外,执巡的卫队正从远处整齐地行经而过。尤菲米娅站在他身边,姣好面容隐约映在窗璃间,勾勒出安静倾听的模样。

“这些动乱和冲突的根源,”他说,“将一些地区剥去原本的名字,令所有人都对不列颠尼亚歌功颂德,不论帝国本身带来了多少灾祸——早就开始了。”

早在那个夏日以前,他想。甚至早在他失去母亲之前。他们不过都是在随波逐流间被一些尖锐现实提点起这世界的原貌,此间所有的腐朽溃烂,道义沦丧与不公正,一旦积攒到一个地步,足够产生更为广泛深远的影响,那么便必须被拗正。“为了不再重蹈覆辙,你也说过。”他轻声说。尤菲米娅搭住他的手肘,低低叹了口气。

“我知道的。”

那都不止关于某些个体,亲人或友人。然而人终究有一个迈步的起端,为了看护一些物事、一些珍重之人,才下定决心踏出了第一步去。他仍然攥着那份档案,指节都反折了些。他们在沉默中相伴了许久,女孩才重新打破了这无言而难捱的气氛。

“然而,”尤菲米娅说,“就算我叫人特批一道退役许可,你有把握他会接受这些吗?”鲁路修吁了口气,冲着自己浅淡映像自嘲一笑。

“说实话,没有。”

他想着那男孩的面貌,久远回忆中的一双瑛绿眼睛还是清亮倔强的。然后他看见硝烟,他看见血,他看见辽阔的墓群与死灰。只是他仍然记得一点火焰——当他们在那纷乱境地中重逢时,从那双晦暗绿眼深处跳曜而起的一点神采,仿佛陡然寻回了光亮。他想假若那并非错觉,假若那的确意味着什么。他想自己不过是无法真正放弃,即使仅有一丝微末可能。

“可我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07

 

然而,C.C.说,那不是你存于现世的根源所在吗?

她望来的目光几乎在好奇中带了些怜悯,那般神情朱雀是见过的,也叫他愈发五味杂陈。她言中了问题本质,那或许还带来了让他决意保持当前状况的另一个缘由。时至如今,鲁路修其人可能是他仅存不多的弱点中最大的一个了。

他是注定不可能摒除掉最后的这点软弱的,那么叫人无法探查此间联系便是最为安全的做法。他那么茫然发愣时,一纸签令忽然被送至他面前,随后是一张指引他往后去处的便条。他盯在白纸黑字间,久久不能言语。

C.C.将那些东西从他手头抽走时,他还陷在一类难言的恍惚感当中。这原本不应发生,他想。这结果有好的一面,也有糟的。然而,他攥紧自己掌心,发出一声哽咽似的叹息。然而他无法真正推拒。不仅关乎他此时此刻的命运是否能被论断、被自由摆布而脱离他本人的掌控,还关乎其它。

譬如,他想。那是自己仅剩不多的、无法摒除的软弱所在。譬如那是你的愿望所在。

譬如我很想念你。

然而他还无法说出任何话来。他将脸孔埋进手掌当中,喟然长叹。他从指缝间瞥及C.C.正抖动着那张写了地址的便条,指向阿什弗德,他们都知晓可能是谁做了手脚。

“我想,”她低笑道,“他找到你了。”

 

END

 

C船长:

麻烦把你那副“来日方长,不过是天各一方”式的伤感收一收好吗,你对象是个垃圾总裁脑。

当你写完主线后回头看一下早期片段就觉得为什么我这里也没写清楚那里也没写清楚,只好一个一个打补丁。

最开始零雀是认认真真想提早分手的,然而原文都没体现出来多少……写个番外解释一下他整个Ou阶段都不太敢谈恋爱的原因。不同于真的吼姆拉遇到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局面,时间转回去了就转回去了,只要能救麻豆卡就行,零雀其实有点算是始终在被自己的负疚感推着走。

自虐成瘾是病得治啊这位同志。

这篇里面的某些思路我其实在子站用上了,然后我愤怒地发现这些思路我主站都没写明白过……嗨呀好气哦。

反正这个阶段吧,一位啥都知道的同志在想分手,一位啥都不知的同志在想找人,这个对比蛮有趣的,梗也还蛮适合今天发的。本质不算刀?大家七夕快乐。

BTW,虽然不算刀,不过雀哥真是打从这时候起就开始被修的善意与不知情给坑了。以及贵世界线某人拿了两次相方的档案,第一次就发现相方差点嗝屁,第二次直接就是冬骑档案袋……军师你各种意义上都好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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