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HERO is a heavy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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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the World and Eternity

又是大纲文。

本来是从某部片展开思考的,结果并不是他是龙paro,是轮回世界的镇魂歌paro【……】朋友们吃一口陈年安利吗?

总的来说是一个零镇几百年后跟卢走天似地跑去隐居不再行走于世了的Code零雀视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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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后一个持印者,基本已经转靠长久沉睡又短暂醒来走走的方式过日子,人世间还偶尔流窜出ZERO的传闻。然后有一日世界快崩毁了,不知何时起,出现了“龙”的踪迹。

“龙”的存在是世界意志的一部分,于繁盛之末而降,为灭世而存,灭世后再带来世界的重生。虽然科技已经迁跃很远,但是面对这种世界意志化身的存在,仍然还是有些勉强。在陆地开始化为焦土之前,版图几度更易已然面目全非的人世间发动了讨伐战争。耗费了很大代价,最终把黑翼的龙拘禁住了,闭锁起来,封禁其视觉,四肢锁上镣铐。

世间因“龙”的存在与驻留而继续存在着,被扣留在灭世前的阶段,维持在繁盛阶段不至衰败。但是封印很不稳定,镇压封印需要的人力物力越来越多,后来封印已经很不稳定,仿佛连时空都要被吞噬一般。

人们就开始病急乱投医。ZERO再睡醒时,一个绿发金瞳的小女孩爬上了山,站到了他面前。没有名字的孤儿,被人和别的孤儿一起收养,发派四周去探路,她爬上了山。“我听说,ZERO是为了长久看护这世界而存在的,不是吗?”结果他一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跟她走了。

那段路程很是遥远,遇到了各种仿佛似曾相识的面孔,令人尊敬的长者,年轻的少年少女们,有喜悦悲伤,各自都有新的故事。最终站到了“龙”的面前,那时候封印接近溃散,其实已经没人能留在封印裂痕四周了,然而ZERO拉着小女孩走进去时,那封印奇迹般地停止了波动,让开了一条路。

他就走进黢黑殿堂里去,看见当中原本应该是庞大身躯盘踞的位置空荡荡一片,坐着一个赤身裸体、被黑色镣铐锁着四肢的黑发少年人,双眼被黑色面具遮罩着。

“同样都是‘神明’的使者,却被赋予了完全不同的使命呢。”那少年说,声音当中带着龙吟似的低沉嗡鸣,“然而你已经忘记了吗,最初想要守护这世界的缘由。”

应当杀了他的,ZERO想。没有名字的小女孩拉着他的手,胆怯地看着那少年,结果那“人”微微一笑,说我猜我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嘴唇嚅动,拼出来了一个词节。

三个人在殿堂当中沉坐了很久,可能几日,可能几年,两个并非人类的人类,帮一个纯粹的人类那样活着,幽闭在一个于外界而言时间都凝固的领域当中。那个应当是“龙”的少年说着些让人似懂非懂的话,他说自己大抵被赋予了这样的使命,作为毁灭世界再让世界新生的,那么一个使者,然后转过了头,朝着ZERO。

“你的使命是看护这世界的话,又是与我相对立的呢。”那少年说,“是要抹消我的存在吗?”

他们但凡留在这里,“龙”好像就心甘情愿地安分地不闹出动静了,世界也在外照常运作着,也在往繁华将落前的令人厌恶发展着。然而这样僵持永远无果,既不能看护世界,亦不能阻挡它走向疯狂。最好的选择当然是杀了“龙”,让自己得以解脱,可以回返人间继续引导它。

于是有一天,ZERO就拿着剑向少年走去。不知道在这世界意志碰撞、时间静止的领域当中已经过去多久,心智成熟了许多但还是旧日模样的小女孩在角落发出惊呼。那少年人嘲弄地闭上眼睛,随即听到“叮”地一响。

黑色的镣铐碎裂了,“龙”自由了。

少年人站起来时,面具蓦然皴裂落下,露出镌刻着猩红图腾的双眼。他捧着ZERO的面具,轻轻拿额头抵着。

“谢谢你,朱雀。”

然后那巨大生物重返世间,伸出遮天蔽日的双翼,将那到达极限的衰败繁世毁去了。

世界毁灭而重生之时,先是极暗,然后是光。神明最后的使者伸出手去,接住了不知是暂时还是永久耗尽力量、被迫变回了人形的少年的躯壳。小女孩成为新世的第一个人类,唱着古老歌谣在世间行走。

在那光芒中遗落了面具的使者沉默地抱着少年的身躯,静坐着很久很久。不知道那意志是否已经完成的使命,还是同他一般仍然被拘束于世间。又过了很久很久,那歌声已经重新传唱于世界,在烈日花海当中,少年人睁开了双眼。那血红图案黯淡去了,虹膜呈现出瑰丽的紫色。怀抱他的那人俯下身来,亲吻在他眼睑上。

“我记得了。”

“什么?”

我起初看护这世界的缘由,我愿意叫你毁去这世界的缘由。

“你的名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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