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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白黑】Second Sight: Ouverture(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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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你想听个故事吗?”

那女孩握着他的手时,他这么问她。月光铺洒在她床榻前,将那年轻容颜勾勒出苍白形廓,叫她显出十倍百倍的脆弱不安。于是他由得手掌同她的交握,像询问是否需要编造一个童话哄她入睡般那么问了。女孩纤细眉间凑起一些微小皱痕,像心下已经了然一般,露出几分悲伤神情来。

“你打算告诉我吗?”她轻声反问。她手指有些颤抖,朱雀便握得紧了些。他垂下眼睑,撇下一缕微笑。他张开手掌,叫自己掌心同她的贴合,由松及紧,掌纹相扣。他说娜娜莉,如果那能叫你放下心来,我便再不会隐瞒你什么了。他说娜娜莉,你们会平安无事,即使那会叫我付出性命代价也无妨。追根溯源的话,我有一个很长的故事,你想听吗?你愿意听吗?

“你能替我保守秘密吗?”

那女孩犹豫了一下,以那副悲伤神情勉强勾起嘴角时,伸出了尾指同他相勾。

 

“你想听个故事吗?”

那人出现在面前时,是一副稚童模样,镶边黑冠收束脸侧,淡金长发披在脑后,几乎铺盖了整个背部直垂膝足。他双眼呈出瑰丽晶紫,在暗处似蒙着一层光亮,似异域生灵,似非人鬼魅。他的眼睛当中毫无童稚成分,带着些年长者独有的淡漠与自然审视意味。鲁路修在桌前坐着,皱眉望着这不速之客。

“玛丽安娜的孩子,”那人说,“很聪明,而且具有才能。”他微笑时透露出一丝寒意,鲁路修微微绷紧了脊背。

“什么?”

“你在探查什么?”那人反问他,“你的动作,成田研究所,神根岛——你在探查克洛维斯遗留的秘密,黑色骑士团可能拥有的秘密,对吗?”

那副将所需信息尽掌握在手的从容模样叫鲁路修有些憋闷。他手指攀在桌上棋盘边沿,若有若无地叩击起来。“我以为我对那些权限封锁的破解尝试足够谨慎了。”

“的确很谨慎。”那人点了点头,“要不是我刻意留心,我也不会发现你的小动作。”

他所投来目光亦带着探询,那点好奇叫他的神情同他的外貌相称了许多。鲁路修同他沉默地对视了片刻,放弃了从那当中解读出更多。“你想说什么?”鲁路修问,“警告我不要妄动,还是打算大发慈悲地为此解密?”

“我只想说你的直觉令人赞叹。”那孩童声线道,“那秘密的根源也许,多少关系到你母亲的死。”

这话语叫他叩击动作蓦然停顿,死死盯着了那人面目。男孩模样的来者不急不缓地走进房间当中,慢慢到了他近前,昂起头来。

“叫我V.V.吧。”那人说,“现在我来讲一个故事。”

 

这不是一个掀动叛乱的好时机。

兰斯洛特展开翅翼冲入夜色当中时,ZERO向着红月卡莲这么说了。缺乏必要的仇恨引导,缺乏欲开战者集群投身而来的契机,他们还未走到真正能将掀起的波澜推作足有毁灭效应的滔天巨浪的那一步,然而格局既成,不愿反抗便只得妥协。这不是个好时机,但既被逼迫到这一步,那么就由此而铺垫好往后的道路。

“一个契机,”他说,“与更广阔的局势相接洽的契机,恐怕需要一次完整落败作为伪装。”他这么谈论时,手头在隐蔽处拿捏着钟表圆盘。卡莲的声音显得有些惊讶,他并不奇怪。

“你是说这次行动是以落败为目的?”

“时至如今我都看不见获胜的指望,所以是的。”他残酷地说,“恐怕这一夜有很多人要白白送死。那可能会招致幸存者的胆怯,也可能会激发他们的血性。之后黑色骑士团恐怕得暂时转入地下休养生息一阵,待到那些笃信和平手段的人发觉我们沉寂后处境反而更加恶劣时,仇恨被积淀下来,积淀至爆发的那一刻,那才是走向广阔舞台的契机。”

他听着自己像听一个冷静的疯子,卡莲大概也有类似观感。“你好像笃定了那特区不会成功建立。”她说。因为尤菲米娅并不至于坚定不移,他想。她已经动摇了,因曾有人怀着更激烈的想法长久地停留在她身边。倘若拖延下去,来自潘德拉贡的阻力更甚,那妥协便会再不至稳定,那计划便终将长久地搁浅。“那么你今次的行动是为了什么?”她问,“你把这番话告诉了多少人?那些人,那些相信你的——知不知道你在计划那么多牺牲?”

她音量渐渐拔高,迫近了一次质问。朱雀扣着了自己眼睑,将猩红浮光掩在手掌后方,用力摁压,像要将那潜藏的凝滞与洪流一并嵌刻在躯壳当中。“需要知情者自然知晓。”他声音几无起伏,语调淡漠,“我不会白白欺骗他们,我自己也是这计划当中的一部分。”

“你在说什么?”

“一次枉死。”他说,“黑色骑士团的沉寂需要一个足够让人信服的缘由,譬如标杆倒塌、信念弯折……那么就制造一次。至于那将是真是假,我决定尝试一下我的运气如何。”

兰斯洛特如流星般轰然坠入战圈中时,他短暂切断通讯,操纵量子震剑划开爆炸火光。他心知肚明这对自己算不得太大麻烦,尽管当前机体性能受限、不如他往后所熟练驾驭的那般优越,然而那限制也一并落在所有装甲骑头上。他重新接入通讯时听得卡莲在焦急呼喊,他短促地笑了声,出言示意她无需紧张。

“我把第二指挥权交付给藤堂了。”他说,“如果与我失讯,他会负责带领你们遁入暗处,可能需暂时到海外避过帝国耳目。他曾领导过解放阵线,虽然那落得了一个不太好的下场,但至少他知道该怎么信服于人。”

“你在命他逃亡?认真的吗?!”

“我在命他控制牺牲程度,他答应了。”

“但是——”那姑娘焦急道,“但若不由你本人领导,我不确定出路是否……ZERO——!”

他听着那称呼,他咬在自己舌尖上咀嚼。他想这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如若不出意外的话不过是暂匿于众人眼前。他经历过那么些险恶战斗,他经历过那么些生死存亡,这还远远够不上能伤筋动骨的程度。他听着那焦急呼喊,缓慢地游移出一句轻叹。

“我会尽力活下去的,红月。”他说。

 

“这不是一个掀动叛乱的好时机。”鲁路修说。

V.V.占据了另一把座椅,从容不迫地望着那副棋盘。鲁路修在指间握着一枚棋子,黑色骑士,重重墩在棋格当中,屈指一弹令其歪斜倒落。

“黑色骑士团的处境不佳。”他说,“他们打响了一枪,一个号令,但底气并不充足。比起一次彻底的变革,这更像是一个前瞻讯号。有人动摇了,要么在沉默中被瓦解,要么在奋起中尝试一搏。”

“你倒是看得清楚。”另一人说,稚嫩声音中毫无温度,“可你还留在这里,你不打算参与镇压吗?”

鲁路修沉下脸来,望着那杂乱棋局,目光在那倾倒棋子上长久驻留。“你对黑色骑士团所抱持的态度很有趣。”V.V.说,“你似乎并不打算置其于死地。”鲁路修抿紧了嘴唇,以缄默应答。那男孩模样的人从座椅上跃下,悠闲地在房间当中随意踏起步来。

“你的态度如何,我是无所谓哦。”他说,“只是容我提醒一句,修奈泽尔已经抵达11区了。他会不会认为你的态度微妙实为拒不合作,乃至把你的不作为视作叛国的标志,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鲁路修抬起头来,眼神阴沉。V.V.向他微笑,那笑容像洞悉他所想,其言语一并提醒他事实真相如何:

“毕竟战斗已经打响了,好像也没有让人转圜的余地了。”

修奈泽尔,他想。帝国第二皇子曾对特区计划表示赞赏,仿若无意间透出借此机会可以进一步扼杀“日本”潜在的反抗力度的意思。修奈泽尔原先对黑色骑士团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然而在叛乱掀起后,那人必然会站立到帝国一方。神圣不列颠尼亚的旗帜所表扬之处,大多数人在战乱既起时都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你所追查的那些研究项目,”V.V.说,“权限封锁——哼,还试图瞒着我,不过也是被修奈泽尔那孩子暗中接管了。”他似纯在抱怨,又稍微拉高了音调:“当然啦,这和你关系也不大,反正不过是些表面上的东西……”

他用那副轻淡口吻将此事略过。鲁路修也站起身来,走至窗边,隐约瞧着天际火光辉映。他将手掌置于窗璃上时,像能觉察到外头渐近的喧杂动静。“他们大概是向总督府过来了。”他平静道。V.V.嗯了一声,走至他身边一同向外望去。

“就我所知,黑色骑士团的叛乱可是把阿什弗德都卷进去了。”

“嗯,”鲁路修声音平静,“还是中心部位。”

“你还真是沉得住气,不担心熟识的人出意外吗?”

“黑色骑士团大概不会——”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V.V.说,仍用着那副轻淡口吻,“至少你不用担心娜娜莉那孩子的安全,现在她大概已经被修奈泽尔的人接去安全地域了。”

鲁路修霍然转身,眼神冰冷地朝着那稚嫩容颜。那人随之偏首迎上他目光,回以一个同样毫无温度的微笑。他们沉默对峙之间,天边那辉映火光愈发明亮,像每一刻都有震颤拍打在地壤当中、传递而来,一直弥漫到这方空间里,覆压在心拍跃动之上。那孩童容颜上的微笑加深了,虹膜中嵌黢黑瞳仁如坍缩空洞。

“你不打算出战吗,‘兰佩路基’?”

 

你想听个故事吗?他问她。

故事里有两个男孩,彼此互称为最初的挚友与仇敌,各自背叛了母国而踏入对方所应在的立场上。他们说希望不平等被打破,战争得以终结;一个人说那是所求的结果、因而要为此践行杀戮之途,一个人说不知如何达成,但愿珍重之人存活于安宁之世。他们遭遇了多少意外波折,惟愿初心不改,却一次又一次被现实打磨得面目全非。他们两相争执,彼此背叛,又在去无可去的一步选择了携手并立。然后他们分自伫立于仇恨锁链的最后一环两端,由着一次死亡将二人存在并归于虚无。

故事本该终止于此,他说。苟活者已死,求死者长存。然后另一道意志折返回来,问幸存的那人是否要交付一个愿望。因那新世由着一人心愿而生,他原本不应再篡改任何路径、只消看护一旁,但当契约结成的那一刻,那浮梦般的安宁便碎去了。他被带回初始的一个节点上,叫他重历了那一刻,叫他做出另一个抉择;于是整个世界都重归旧貌,所有努力都成为徒劳,所有波折都需重历。

如果这是拯救鲁路修·vi·不列颠尼亚所要付出的代价,他想,那么便由自己将世界重引回正轨上,一并担负了间途的责难与血,枯骨和荒碑。契约既成,心念如昔,他只消向下走,沿着那人曾走过的路径——

他说娜娜莉,你问我会不会伤害他,那是我唯一不会做的事。因那即是他往返现世的根源,那是他以歪曲了整个世界为代价换来的仅有的希冀,甚至连那人最后的心愿都一并歪曲了。他说那便是最后一次,往后无论世事如何更迭,再不会扭曲那人意志半分。

女孩握着他的手,安静地听他讲述完一切。她能判定谎言与真实,因而她面上便浮现出更深切的悲恸来。“你要走了吗?”她小声问,“你已经决定要做什么了,是不是?”他由她够着自己面廓,触碰颧骨捧在指间,知道这是一次挽留并一次道别。

“我答应过他要保护好你的。”他低声道,“我不想食言……所以等我回来。”

——娜娜莉。他闭着眼想。方才通讯接入,一个熟悉的冷淡声音在那端响起。“她被修奈泽尔的人带走了。”那女人说,“我猜是带去什么地方保护起来,或者看守起来……有时候那两者的意思都差不多。”朱雀低吼了一声,时间裂隙骤然降临换得一分喘息余地。就在那全然寂静当中,他感到一阵无声呼唤自远方来。那力量形式像极了他在神根岛遭过的苦痛,只是今次却不至于排斥倾轧、倒像是在传递一个邀请。

他惊疑不定地拨转了停滞力量,叫炮火倾泻重新充溢耳际。“你感受到了吗,C.C.?”他问她,“像是遗迹在——”

“他在邀你前去。”那女人说,“一条固结在时间缝隙中的信息,好手段。”

“在这种时候?”

“天知道,也许在引你离开战场,好让你们败得更快些。”她语带讥讽,“当然了,他显然会对你的力量形式感兴趣。若能扭转时间本身,恐怕会对他们那个计划造成威胁,这他自然能想到,而且——哦。”

她沉默了片刻,像在冒险感念些东西。她沉默的间歇当中,周遭动乱未止,公讯频道中混乱一团,朱雀缓缓捏着了拳,每逾一秒他心下的不详预感就加重一分。片刻过后C.C.终于开口,声音当中多了讶异与一点儿同情。

“他已经在神根岛了。”她说,“鲁路修·兰佩路基也在那里。”

兰斯洛特腾空而起的时候,他隐约见到红莲一并脱离了战场,随在他身后追逐而来。他并来不及喝令卡莲往返,C.C.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着。“你果然这么选择了。”她叹息道,“看起来他的确是把控到了你的弱点。”

“我不想听你再嘲笑我一次。”

“好。”她说,“我想你知道去往殿堂的途径,如果他真在那里的话。”

“我知道。”

“说不准,他可能在那里更好地借助世界意志将你排挤,也可能不愿冒让你直接触到神明的风险。”她的声音停顿,而后多了些确切担忧,仍用着那般笃定的阐述口吻,“你会死的。”

“我不会死的。”他说,“他不见得真的意识到了我的打算。”

“若你死了呢?”她嗤笑了一声,“我开始后悔把赌注押在你身上了。”她那么说着,声音却愈发低缓了。“说真的,枢木,若你死了呢?”

枢木朱雀听着那淡薄语气,一丝几不可察的关切,抛出一个疑问落在他心头。他想起自己的回答,每一次回答。他不惧怕,他不会为此而胆怯,他做好了那决定,但他不可能、他不会——他不能停在这一步上。他将火光抛在身后、在深似凝墨的夜色中穿行时,手指颤抖着握住那停滞的表盘。

“……救他。”他声音嘶哑,沉重艰涩,“那就代我救他,C.C.。”

你曾当过他的护盾,他想。至少你可以试图摆脱那计划,他说。有一刻他像是慌不择言,又像是将末一点可能都提点起来。他说C.C.,若我死了,别放弃他。他听见自己声音中带了颤栗与恳求,他抵住自己前额低声喘息,他听及那魔女在通讯彼端吁叹。

“你真可怜。”她说,似陈述亦似批判。“你还是担负起自己的责任比较好。”她说,“你将他的命运接手了,那就不要推诿于人。”

她说别死在那里,我还没弄清所有事情的由来,我被你拖进这么个古怪局势里,至少要让我弄个明白。别死在那里,枢木。她听到他说“谢谢”时又短促地笑了声。“你真可怜,枢木朱雀,”她叹息道,“真的、真的很可怜。”

然后她切断了通讯,仿佛那就是一句道别。

 

你想听个故事吗?那孩童声音问。

他的声音在暗夜孤岛上飘忽不定,分明就在近旁,却凭空被拉出了几分吊诡的不真切感。他引人往一个既定方位去,鲁路修随在那脚步后头。他们行走时,那藏在幼小人躯中的存在始终在用那平淡口吻同他交谈,大多是那人在兀自陈述,并未留下多少让他回应的余地。

“我们丢失了一个协作者。”他说,“她胆怯或者厌倦了,她试图离开。我们把握到了她的行踪,克洛维斯那孩子的手段激烈了点,大概有不少人因此而遭了殃。她又消失了,在新宿的混乱里。然后那孩子被杀了,然后黑色骑士团由此而崛起。”

他说ZERO必然是一个契约者,用以打响毁坏现下秩序的一枪。他说他原本不甚在意现世的战争与动荡不安会发散至哪一地步,他对那契约者本身更加好奇。“你不好奇吗?”这会儿他的口气倒是同那属于稚童的尖细嗓音相吻合了,“Geass原本应当是一类扭曲人心的能力,他恐怕连现实都一并歪曲了。你不好奇这世界原本会有的模样吗?”

你隐瞒了多少事呢?鲁路修想。他想着一些矛盾言语,一些推拒,一些固存的、灰烬似的苦痛,一双深暗眼睛,似苔绿攀附枯碑。他压下翻涌心绪,想着那假面模样。“那么你用自己的方法把他引来就行,”他冷声道,“为什么找上我?”

“为什么?”V.V.像听见了好笑物事一般,音调愉快地扬起了些,“因为你才是具备继承那力量的才能的那一个,你也更像是她会选择的契约者。这很容易猜想,鲁路修·vi·不列颠尼亚,你身上必然系着些因果,虽然我不知道根源,但知晓这事实就足够了。”

他蓦然停步,自重重暗影间睁着了鬼魅似的眼睛,就那样朝向了天际。鲁路修亦抬起头来,隐约望见一道苍白影子在远处沉坠。“备好配枪。”V.V.说,“不论你怎么想,毕竟双方事实上正在交战,交互过程大概不会多么愉快。”鲁路修重重喘息,引来一阵轻快笑声。“你向人开过枪吗?”那孩童声音问他,“你从未有过这种准备吗?”

“……不。”鲁路修咬着牙道,“我是预备好了的——”

“那就做吧。”V.V.说。他脚下渐退,隐去一旁。“要知道,如今ZERO必将败亡,”那声音在黑暗中说,富含暗示,带着蛊惑,又不过似言明现实,“但他究竟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只取决于由谁去走到终结他的那一步上。”

 

TBC

 

QBV哥:

/人◕‿‿◕人\ 这位少年,你知道马猴,不是,Geass吗?

麻豆卡军师修:

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没想好,没必要,不约。

这章写得非常散碎,基本上是经历了一个把各种文段顺序粘来贴去的蛋疼过程……但是写得很爽。啊你们要问这人新订了契约没有的话,显然是没有。QB的存在意义就是要被麻豆卡役从头拒到尾。

二哥真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下章是喜闻乐见的逆向崩头盔。论我给这一幕强行插了多少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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