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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白黑】Second Sight: Ouverture(01)

一个说开就开的坑,零雀折回无印开头重写时间线。魔法少年スザク☆マジック的tag说明一切。作者坑品很烂,不保证填得上。

文风有病,全是私心,大写的OOC,神逻辑,以及乱搞人物关系。本质是个建立在原作基础上的AU,涉及多人多方各式立场转换,不适宜任何人群观看。

当然我本质是来写谈恋爱的,所以不要在意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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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Geass是那么一类存在,你我皆知——足以被称为‘愿望’。”

女人望向他时还是少女模样,琥珀鎏金的虹膜在房间暗处蒙着一层光亮,似非人鬼魅。她拨开额发时,露出其下鲜艳纹路,纤白手指一撩即过,又叫那诅咒似的印记没入黑暗当中。

不老不死者,宛若人间神明,或异域生灵,或鬼怪梦魇;行走于寻常土壤,行迹于凡人当中,挑选拥有资质者,攫取愿力,交托担负。时至如今他已熟知这一流程,然而直至那女人向他伸出手来时,他恍然间仍有些措手不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一个契约。你们有你们的路途,但这是我的职责。”她说,微笑浮现,金色双眼当中瞳仁缩为黢黑空洞,“那么,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如果用百分制来评判人生跌宕起伏程度的话,鲁路修·兰佩路基觉得自己大概可以打到九十分。

说真的,不是每个高中生都有一段身为小男孩时就目睹自己亲妈死在血泊里然后被亲爹送去当人质结果送去的地方还被战乱了的悲惨历史的。就算从小男孩被流放过来很久以前开始,日本这片奇异土地上就流传着不计其数的相关番剧,但是能把人生活成番剧设定这么悲惨的也不怎么常见。

“可是这是在打仗,”米蕾·阿什弗德曾在他极少数几次感慨人生时数落他,“我知道本质上没打起来,但是殖民地的叛乱一直没有消弭——有斗争就有动乱,有动乱就有牺牲,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可能被波及,再者说来你也不是不清楚皇室斗争的惯例传统……”

“……这一点安慰作用都没有,会长。”

不要和女人讲设定,这是鲁路修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年轻姑娘们打交道时获得的第一条人生感想。这无碍于他给自己人生的定位放在九十分级别上,类比多是一码事,大不了就是普遍分数拉高,这是时代的悲哀,不是他的过错。

这个分级在他只是按照正常高中生的套路以逃学翘课之嫌外出一次结果就在新宿被卷入暴乱时固定在了他的心头。

他窝在车厢里面思考人生,试图爬上那个怎么看怎么奇怪的巨型瓦罐脱身时,一个本国士兵打扮的人以一记违背物理学常识的旋转飞踢砸了过来。

“不列颠尼亚军——!”

他叫嚷出来,随后被扼住颈项。然而他半言出口后,对方动作仿佛蓦然一滞。“这是剧毒瓦斯,”那人声音有些迟疑,“如果你是想使用的话……”

鲁路修躺在黑暗当中,不知道该庆幸自己大概碰上了个难得看起来明事理的本国士兵,还是感慨对方做派拖沓真是军伍之耻。

“反正那也是不列颠尼亚流出的吧——不想杀人的话,那就毁灭不列颠尼亚……”

片刻之后他在自己人生当中称得上跌宕起伏的时刻清单尾端加了一笔。不是每个高中生都会有这种童年玩伴亲密无间长大重逢不仅是在混乱场合中还更是发觉了对方立场跑偏很严重的戏剧化经历的。

摘下头盔的枢木朱雀望着他,转瞬晦暗一闪而逝后,眼神清亮。

然后那据称是剧毒瓦斯储存罐的东西发出正常科技树造物中根本没必要存在的刺眼光亮,在那光亮当中似茧壳般开裂,里头出现一个身遭囚禁长发飘飘的年轻女孩。她偏头望来时,双眼浮金,难能辨识是光亮偏差至此,或是那眼瞳当中本就蕴着异样神采。

高中生的头脑在短暂当机后照常运转,提心吊胆地叹着气把巨大瓦罐当中的人躯给解救了出来。另一人似乎欲言又止,然而并没有阻拦他的动作。

再然后另有光亮打入,形容齐整的不列颠尼亚军队终于到达现场,破口大骂名誉国籍无权僭越。前任皇子满脑子跑火车,想着这么多年来纯血们这副讨人嫌的做派真是一点都没改。出口成脏,出身歧视,层级欺压,多半还要加上恐吓要挟。

所以接下来他听及一道针对自己进行封口灭杀的命令倒也不算特别意外。

再然后他阔别七年而重逢的好友听得指令,接过了枪支。

十七年限上下浮动好像还未满周岁的高中生蓦然而生一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哀。

他怀里那姑娘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异动,似对现情表示惊讶。他还来不及反应这来路不明的长发妞究竟是昏迷还是清醒,就又听得那人说:“我不会做的。”

“什么……?”

“我不会射杀他。”

名誉不列颠尼亚人已经接过枪支,将将握在手中,手指都搭上扳机。然而他就那般语气平稳地说了否,抵抗了上级指令。他并不回头相望,背影笔直地刻作一道灰黑残迹。

鲁路修终于讶然之际,下一秒那人似乎在自己视野当中失去了踪迹。他隐约看见面前鲜血迸射,军士们头颅跟前炸开殷红礼花。他还未见得尸首模样,那些个身躯还未倒落地面,便听得猛烈风声,似有什么物事或人在片刻之内折返他周身,在待他辨清来路之前蓦然停滞。

然后他颈后一疼,失去了意识。

 

“你能走吗?”朱雀问。

他身边万籁俱寂,世界陷入凝滞模样,光线都在时间隔断的片域之内扭曲,千般色彩都短暂逝去。他那么问时,被托抱在鲁路修怀中那姑娘抬起头来,看望着他。

朱雀能感到她视线扫视过自己周身,由头至脚,继而往返,末了看向他眼睛,若有若无地集中在右侧。他短暂眯眼,而那少女模样的不死者蓦然勾起微笑。她伸出手来,朱雀便握住,用力拉拽而起,叫她脱离那同样凝滞的怀抱。她站稳之后,他们双手仍有片刻交握,好似一个既成未成的协定。“我看走了眼。”她说话时,眼睛向旁瞧着,“我原本是来寻找我未来可行的一个契约者……”

“你能走吗?”朱雀打断她,“我们时间不多,有多余问题的话,等到了安全地带再说。”而后他便看着对方弯下眼角,金黄虹膜色彩依旧。

“你是在说‘时间不多’吗?”

她在这间隙当中笑出声来,状似嘲弄,在岑寂包围当中分外清晰,淌过凝固物事,淌过灰白地界,仿佛整片世界当中都在回荡,又被安静地收握一束。朱雀捏紧拳头,一秒未至已然松开。他走至那被击昏的年轻人身边,弯下腰时,全然的静止当中有一刹恢复流动,待到他将那人抱起时又恢复旧状。

“能走就跟上来,除非你想回到那个罐子里去。”他说,“我不知道这能维持多久。”

“枢木。”她叫他,他停步。一瞬以内,时间未逝。他不感到好奇,反倒是她在询问。“你寻求到了这种力量,枢木朱雀……”

 

“……你的愿望是什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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