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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白黑】My Dearest Enemy(01)

开篇警告:后文会涉及记忆操作、人格崩毁和再捏造,并会因此造成大篇幅的人物性格偏差以及人际关系重构,另涉及关于直接暴力与间接冷暴力(即精神方面的苛待)行为的描绘。

说人话版简略警告:是某皇帝的失忆黑化OOC展开,而且他会因此对他对象特别特别特别差。

如果零雀被逮幕后是复活的某个人指使的。人物形象均不属于我,我瞎掰的剧情和官方续作走向也毫无关联。文笔雷,思路雷,内容雷,请三思。

整体时间段大致在原皇历计2020-2022年(或光和2-4年)。

非要跟我讨论公平性的话我只能提前说两个人都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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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我吧,爱人!为我面目全非的垂怜。

将仅存的忠诚定论,冠以背叛之名;

将爱情埋于长夜,讴之以歌,葬之以血。

而深渊在旁听候——等待你我一并沉坠,

将最末的希冀都夺去,也再不能品尝死亡的甘美。


01


奥克兰才入秋不久,而他落地时恰赶上了一个好天气。气温适宜,无风无雨,多披件轻薄外衣便能够自由出行。超合众国在东区设了驻点,他在那里卸下原本的行头换上轻装,期间来了一次跨洋电话,好在没什么急需他本人重新奔赴现场的紧急情况发生。于是ZERO放心摘下面具,改用宽大墨镜遮挡脸孔,从专用通道离开,有预定好的车辆在下层等候。

导航显示私立医院位于城郊,驾车耗去了一刻钟,道旁栽种着高大的南洋杉,树木排开的队列截停在楼栋外侧。他给联络人去了电话,五分钟后有专人前来,领他登上南侧直梯,并按下顶层标识。他在电梯里摘下墨镜,身着蓝衣的护士向着他的脸轻轻一瞥,很快便移开视线,嘴角不太明显地抽动了一下。

在此工作轮班的全部医护人员几乎都已签署过保密协议,按说应该有更为苛刻的方法,然而他此刻不太愿意去考虑。未戴假面的男人上瞥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护士则举起手中的电子病历单,依照他的要求告诉他探视目标的具体情况。

“……五处穿刺伤,三处骨裂,伴有多处体表伤损和软组织挫伤,另外……”

她的胸牌上写着贝蒂·布莱克,眼镜后头是一双颜色过浅的眼睛,拥有这种眼睛的人容易表现出温柔也容易显得异常严厉。“……会不定期出现的其它症状包括耳鸣,反射性呕吐,肢体幻痛,肢体认知障碍,以及……”电梯上升得很快,没有在途中停靠其它楼层。男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逐渐减缓变化速度的数字,变化最终凝固不动,而他垮下肩膀,随着话音未落的年轻女士走出电梯门。

顶层安安静静,飘荡着一股在医院里常有的微弱的消毒水味儿,混着些清新剂,还有某种更为无形无质的沉闷死气。他们从电梯口出来,左拐转进走廊继续前行。依照院方告知的信息,这一层目前只有那一位伤患独占一间房,无需担心患者会被闲杂人等惊扰,因而男人未对此处的过于安宁发表任何意见。

“……不建议探视时间超过半小时,探视期间也请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护士说。

她的脚步悄无声息地截停了,然后她侧过身,伸手比了个“请”。来访者没有理会她所指向的那张靠墙的长椅,他足跟相碰,发出一声闷响。“为什么?”他沉声发问,“抱歉,我是不是听漏了关于攻击性方面的陈述?”

“不,目前来看他并不具备多么强烈的攻击性。”布莱克说,“我只是从我所听说的患者伤势成因角度进行建议,这也是治疗方案参与人的普遍认识。事实上,他最好长时间静养,任何可能对他造成精神刺激的亲近关系者都……”

她又小心地看了眼他的脸,嘴唇抖动了一下。男人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不禁苦笑,暗骂自己竟然忘了这一出。“……是这样吗。”他感慨道,“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真是顶着一张不受欢迎的脸呢。”

依照这种观点,我可能是最不适合出现在这里的人了。他这么想着,余光留意到那努力维持镇静的护士悄悄松了口气,好似在庆幸于他没有指责她过于唐突或冒犯。“那么,在根据患者反应进行评估后,我会酌情考虑提醒您进一步缩减探视时间。”她在镇静下来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男人又一阵苦笑,索性转向长椅坐下。边侧便是宽大的玻璃窗,然而窗内侧严严实实拉拢着一层厚重帘幕,叫人无法轻易窥探到房间里头的情况。

他到得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不少,因而即使那位护士目前没有分毫领他进门的意思,他也不感到奇怪。片刻后她提出或许他可以去休息间暂坐,男人摇头拒绝了,声称自己留在这里就好。他着实需要稍稍整理一下情绪,过来此地的行程中他刻意让自己放空,这才勉强获得了一小段可以称得上有用的睡眠。如今他还有些恍惚,拿捏不准自己真正所处的立场,亦不知晓对方会以怎般态度面对自己的到来。

他将上身前倾,双手分在鼻梁两侧并拢,一侧拇指反复而神经质地摩挲着眼睛下方的一小块皮肤。护士没有抛下他离去,她从衣袋中掏出挂表看了一眼,随后重新转向他。“已经确认间歇性失明症状并非出于生理病因。”她告诉他,“根据之前的要求,可以对患者进行眼部绷带拆除。就在今天,预计会在十分钟后进行。”

“就算这样,他的眼睛应该也还不能长时间见光吧。”男人喃喃道。

他的拇指按得更重了些,自己也将双眼闭上了。另有其他人沿着长廊步行而来,大抵是要开始提前进行准备工作。他闷在原处不动,胸口隐约有些郁结。“是的,一定程度的损伤还是存在的。近期需要避开较为强烈的光源。”布莱克的声音说,“另外,考虑到视觉调适的过渡期,建议您在绷带拆除完毕后半小时左右再进行探视。”

她中规中矩地说明完毕,旋即向他请退,声称自己也得前去做记录。“……我可以旁观吗?”在她的脚步已经迈出几拍之后,男人忽然开了口,“拆除过程。如果我只站在门口而且全程保持安静的话。”

他抬起头,迎上女人难说是讶异还是怜悯的、略微有些不赞同的目光注视。即便如此,她并没有当即驳回他的请求,而是向他微微欠身,说稍等片刻,我去为您转达意见。

五分钟后房门打开了。卸下面具的来访者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后小心地向房间里的陈设投以一瞥。监控仪器完备,床铺还算宽敞,内里打扫得干干净净,靠外墙的窗帘也拉拢着,使得房间整体趋向于昏暗。窗台上摆放着插花,那是他目之所及仅有的一抹明媚色彩。然后他终于将目光转向坐靠在床头的人影,同时遵循着自己之前的承诺——及时抿紧嘴唇,不发出任何可能干扰到伤患的多余声音。

情况比他用理智进行预测的程度要好,但显然比他心存侥幸去期许的程度要糟。在露出的被单的可视部位,患者的右臂和肋骨都打着夹板,探出衣袖的左手也被包扎了几道,双眼都被缠绕束紧,下半张脸干净无须,面色呈出一层病态青灰。及至此刻,来访者才忽然意识到此前穿入自己耳际的那些言语真正意味着什么。伤损的部分,衰弱的部分,被毁坏掉的、没能及时痊愈的部分,任谁也不知道能否恢复到原样。有那么一刻他奇怪起自己为何在先前毫无实感,及至此时再度亲眼确认了,才猛然感到一股不合时节的冰寒正逐寸逐寸渗入自己的骨头。

真奇怪,他想。仅从危难程度上来说,你应该还经历过更糟的。

他安静伫立着,注视着房间当中的景象。医护人员嘱咐伤患即使少去了遮挡也不要太快睁开眼睑,反复强调了数次,这才开始一层一层解开包裹压覆的物件。来访者旁观着,心下混杂着荒谬、惊愕与不知所措,仿佛头一次真切理解到那个人是可以被击垮的,而这观感甚至冲淡了森然的恐惧感。绷带一圈圈落下,伸长的末端妥善地握在医护人员手中,过程十足缓慢,然而旁观的男人只是看着、不抱怨也不催促。他将双手背到身后,交叠起来掐住自己的手腕。终于那些覆住眼部的遮障拆除完毕了,有人告诉患者可以先躺下稍作休憩,五分钟后再开始尝试睁眼。那个人总算得以露出大半张面容,尽管因某些淤血和结块的存在、额头高度上还缠绕着另一些束缚。他闻言而摇头,眼睑轻轻颤动着,嘴角扯起一个有些生硬的弯弧。

“我没那么脆弱吧?”他这么说,“再说了,有人要来看我呢……也没必要赶在这一会儿休息。”

他的声音略显沙哑,伴着柔和的低音。他说完便倚靠回床头,安安分分地不再动作,唯独本能般地将脸转向位于外墙上的窗口。而维持着沉默的来访者后退一步,两步,为开始撤出房间的医护人员让出通道口,并听候房门在自己面前合拢,将他的探视目标封锁在昏暗的静谧内侧。

半小时,来访者想。他跟布莱克打过招呼,在楼层中转悠了一圈,去到盥洗间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直愣愣地看向镜子里自己的面孔。没有异常,他确认道。没有任何异常。他又用冷水搓洗了一次自己的皮肤,让其中一部分甚至因大力摩擦而泛红,这才停下手来,支着面池边缘干呕了两下。

恐惧在这时才陡然上涌,冰冰凉凉侵蚀着他的脏器和肺腑。是对既成的事实,或是对蛰伏着的鬼怪——他知道“那部分”还存在着。冷静,他告诫自己。冷静。别太慌张,不要失态,接下来就要去见那个人了,别让人发现这份疑虑与软弱。他直起身,扯下纸巾抹干自己面上的水珠,背过身去便变换了表情,调整出不会令人生疑的从容微笑。

然后他终于再度站到那扇门前,在约定的时间伸出手去,用力叩响了三下。

 

“下午好。”鲁路修说,“我……呃,我希望他们告诉过你今天会有访客。”

他站在距离床铺约莫两米远的地方,没有再贸然接近。即使再怎么勉力去维持面上的从容,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局促。好在些微的紧张是可被理解的,病床上的伤患向他舒开一小抹微笑,比之前呈给医护人员的要自然得多。“我知道你要来。”那人说,声音依然沙哑,但隐约因欢欣而上扬了些,“正因为这样才提前到今天了。我告诉他们最好能让我及时看见你来着。”

他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明白无误地映着来访者的身影,个中柔软成分令人心头一颤。“你看上去很好。”在仔仔细细将来人端详过一番后,他又补充道。鲁路修张开手臂,展示自己周身完好无病无灾,还额外多颠动了一下脚跟。

“当然。”然后鲁路修说,“你会对此感到失望吗?”

“不。”对方当即否认道。他能够自由活动的左手攥紧被单一角,片刻过后又慢慢松开。“……太好了。”他低声道,“我有很久没见到你了,我是说,虽然你会来电话……但……”

不过是一周,鲁路修想说。虽然,当然了,对于他们两人而言可能都足够漫长,而且有些变化或许是天翻地覆的。他将这部分对于时间的论证吞咽回去,而换上了另一方面的提醒。“医护人员似乎普遍不赞成让我们长时间见面。”他说。

“啊。”床上的伤患轻轻应了一声,表情变得无奈了些,“ZERO应该很忙碌吧。”

肯定不是因为这点,鲁路修想。他的脚尖向前蹭动了半步,又硬生生截停了。在他的面前,在看似融洽的交谈氛围中,被迫退下那位置的枢木朱雀独坐着,蜷缩在一具被伤病拖累的残破躯壳里,分明印了满面挥之不去的疲惫,却还强打着精神同他讲话。他的胃里皱缩了一下,此前短暂褪去的森冷感又回归了一分。“要听实话吗?其实不如我料想的那么忙碌。”他定了定神,用上了一副较为轻松的口吻,“虽然积压下来的工作不少,遗留问题也挺多,不过那些家伙毕竟还是在ZERO不在场的情况下支撑了那么久……”

“那就好。”在他摊手结束发言后,朱雀感慨道,“老实说,知道世界没了自己也能照样正常运转的感觉还挺好的。”

“我可不允许你这么说。”鲁路修不加掩饰地板起脸,“早点休养好,早点回来加班。天知道我离开这个位置多久了,现在还不见得有你熟悉各方面的管控和排布。”

“哈,我听出来了。”朱雀闷笑了一声,“你是在抱怨缺乏尖兵型战力。”

“对不起,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能够出击的装甲骑战力方面还挺够用的。”鲁路修毫不客气地进行了反驳,“除非是你主动要求回到前线,否则压榨苦力的选项不予考虑。顺便一说,我会直接驳回你的要求。”

朱雀又“啊”了一声,嘴巴多张了一小会儿,旋即闷闷不乐地吐出评价:“独裁。”

“嗯哼。”

“过去你最独裁的时候好歹都还听我说话呢。”

“谢谢你还记得这点。”鲁路修说。朱雀能这样正常地同他交谈,这件事让他稍微放松了些。他又稍稍靠近了一点,指望能在昏暗室内将对方的脸看得更加清楚。他这样做之后朱雀对着他笑了,抬起自由的左手来点了点缠在脑门上的那圈绷带。

“我当然记得。”朱雀说,“我的脑子又没坏,至少不是记忆缺损那种方向的坏。所以说你这种徒有其名的暴君啊……”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没了下文,喉咙好似被卡住了,发出细小的、机械故障般的咔咔声。他的手掌分张开来,撑住头颅一侧,指尖穿插在蓬乱褐发中逐渐绞紧了。某一刻他的目光毫无征兆地失去了焦距,身形歪斜得几乎要倒下了,他的呼吸也变得粗沉了许多,一阵一阵地打着颤,如拉扯风箱般发出难听的噪声。

“……朱雀?”

“——鲁……”

他躬下腰,依然大睁着眼睛,却不似在注视任何现实存在的事物。一旁的监测仪器不知何时已经跳转成红屏,房间内没有响起明确的警报声,然而病房的门弹开了,复数个医护人员成队走进来。“探视需要中止。”发话说明情况的还是布莱克,“患者状况不稳定,建议您先行离开——”

“但我并不觉得……”

鲁路修话未说完,已经被人拦到了身后。另几个人走至床沿,试图按住伤患的肩膀令其仰躺回去,有人在准备吸氧用具,贝蒂·布莱克并没有强行将他带离现场,只是让她那双浅色眼睛显得更严厉了。那具怎么看都缺乏威慑力的残破身体不够合作,他从医护人员的焦急喝令中听得出来。不,他想,不对,这不是解决之道。他想他是知道的,尽管个中缘由叫他自己觉得可笑又可恨。

是因为我在这里,他想。可我又必须在这里。这就是事情的荒谬之处,矛盾的因果往往自成一体。他听见伤兽般的痛苦嘶鸣,裹杂着不明显的呛咳,以及濒近窒息的拖沓拍奏。然而那人分明还在尝试说些什么,是呼唤或其它,是某个名字还是别的——称呼、代词,鬼怪拿来粉饰自己的无用的荣耀。他咬了咬牙,踏前一步,拔高了自己的声音。

“让我过去。”他说,“别逼我再重复一次,下次就不见得是这么温和的命令了。”

在场的医护人员尽都转头看他,他分毫不让地与他们对峙。在有人出言反对前,他便沉着脸迈上前去。许是他面上表情太过骇人,一时间没人再阻拦他,让他得以顺利地走近至病床一侧。他将吸氧面罩拿到自己手上,随后躬下身去,单臂搭上了伤患的肩背,形成一个几近拥抱的姿势。

“……鲁路修?”

“我在。”他对着那几不可辨的微弱呢喃答道,“冷静。深呼吸。是我。我在。”

病榻上原本僵硬不动的男人稍稍直起腰,鲁路修得以将面罩扣至他口鼻前方。深呼吸,来访者重复道。吸-呼。吸-呼。就这样,很好。没事的。他将面罩塞至对方颤抖滑落的手中,改而握住那只手助其稳固动作。他搂抱得愈发紧密,埋首在对方耳际不断哄劝着。约莫一分钟后,朱雀的呼吸节奏不再像先前那般吓人了,但也还未恢复通常的平稳。然而他自行丢下吸氧罩,反握住来访者的手腕,双眼因拼命睁了太久已经蒙上一层水泽。

“鲁、路修——鲁路修……你是……”

“是我。”来访者耐心答道。朱雀又接连咳嗽了几声,嗓子里断断续续迸出重复的音节。

“……是你,是……”

他松开手,失去气力般瘫倒下来,鲁路修及时侧身坐上床沿,张开双臂托住他的重心。抵在胸口处的倚靠沉甸甸的,不多时便浸开一小片湿润痕迹。然后噪声消失了,止不住的呛咳和太过夸张的颤抖也消失了,余下一片如释重负般的满足叹息。

然后也没有其它了。没有解释或道歉,也没有别的更加生动的反应。如同就地昏睡过去了一般,或不过剩下一具不会发声的空壳。鲁路修低喘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后背也已被冷汗浸透。先前的森冷感成倍地涌了回来,从体表渗入肌腠,渗入骨缝,径直攫住他的心脏。若不是他还能清楚地意识到时下的状况,他宁可躲去能独处的地方逼迫自己快速平静下来再出面应对余留的混乱。

但他不会,他不能。他抬起头,放弃了撑起笑脸示人的打算。“没事了吧?”他冷声道,“延长探视时间。我需要确保他平静下来。”他望着引他来此的女性,那女人的表情先是变得复杂,而后在不耐地一摆手间令它们化归于无形。

“四十五分钟。”她告诉他,领着其余的医疗组成员退了出去。房门关拢了,更多不确定的变量被抽离了,只剩下他们两人——矛盾的因与果,扭曲衔接的循环。到访者咬牙忍耐着脏腑间的翻涌不适,埋首在同样沉默的空壳颈首之际,嗅着溃烂的、死寂的、几乎不似活人的气味。远处有钟声敲响,隔着窗璃与厚重帘幕,在愈发昏暗的地界上模模糊糊回荡,却及至消散都无法听个真切。


TBC


本来就自己随便脑着玩了一下不打算写的,但是九太太想看还塞了我一堆补充思路……那我就捏着鼻子试一下吧。反正我写不写都是个人形自走造雷机不在乎更雷一点了。

OOC算我的,雷算我的,写得垃圾也算我的。

话说复活作出上一版预告的时候我蹲着的某无关游戏群里一堆直男炸锅了纷纷激情讨论,然后有人说指不定就是你们男主当幕后呢……不过他们讨论的基佬情趣play也真的很直,所以跟我具体构思没啥大关联。正儿八经的灵感还是记忆操作问题。之前手动操作零雀次数不少了,这次操作一下他对象。

大概会用插叙或者分叙的写法,具体怎么写我先开始写了再慢慢琢磨(……)为了避免误会还是大致说明一下,第一章的时间点不是失忆黑化OOC发生前是已经闹完了的结果。然后我再再再声明一次真的是雷文我也打警告了请不吃这口的各位酌情右上角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是不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写那谁老老实实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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